见有他朋友在,余生特别给面子地没有回怼他,只是无声白了他一眼。
这一幕,恰巧被从洗手间出来的Kevin看见了。
随后,他两手一叉腰,对着易终年就开始炮轰,满嘴嫌弃:“易终年啊易终年,你看看你,拳脚功夫不赖,咋就没练好床上功夫呢?”
“正所谓,床上降不住,床下管不住。你瞧瞧,你瞧瞧,你们家这小丫头片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闭嘴!”
“闭嘴!”
余生和易终年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四道染着薄怒的目光像利刃一般笔直地朝着Kevin射了过去,不约而同,气势汹汹。
后者气焰被浇灭大半,“那个啥,这不是怕你们大晚上困得慌嘛,我就讲个冷笑话。”
“不好笑。”
“不好笑。”
二人再次不约而同。
“呵呵……”尬笑两声,Kevin继续找着台阶下,“那要不要我再……”
“不要。”
“不要。”
空气中忽然三秒钟的寂静,就连赵怀也惊讶地看向余生和易终年二人。
已经这么默契了吗?
易终年也有一丝意外,斜了一眼同样意外看向他的余生。四目相对,复杂而含蓄的神色自他幽深眼底隐约溢出,似是非是。
很快,他冷脸收回视线,抬腿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住院单子,转身向外。
知道易终年是去找病房位置了,余生没再拦他。
与此同时,赵怀也直起身子,盖好药酒瓶,端着托盘站到储物柜跟前,开始帮余生往盐水瓶子里加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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