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谷雨火力全开,严格杜绝了吴万年和明姑之间的一切直接来往。周围到处遍布着花怜教众,更是实时提供便捷,分分钟横插一脚。
吴万年实在看不下去,捏了把宋谷雨的厚脸皮,对明姑道歉:“圣女玩心重,明姑娘不要生气。”
明姑坦然一笑,“没错,我是挺喜欢你的。”
吴万年坦诚相拒:“辜负明姑娘美意。”
明姑一扬手中弯弓,淡淡道:“江湖儿女,当不必如此扭捏。你也不需要有负担,圣女也不必杯弓蛇影,缘分一事向来奇妙,咱们顺其自然,也就罢了。”
宋谷雨噘着嘴插在两人中间,私下里偷偷地去拉吴万年的手。
吴万年气她不分场合乱吃飞醋,可当宋谷雨的手偷偷摸摸伸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心头一软,勾住了手指。
宋谷雨抿嘴一笑,心情极好。
如此闲逛一日,竟也十分疲惫。众人各自安歇。
吴万年推开客房的窗户,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花怜教簇实在是个妙去处,冬暖夏凉,四季如春,气候宜人,空气清新,教中人多喜欢种花养草,故而整个门派以爬藤和灌木为装点,一眼望去,绿中泛出各色花朵,一派生机勃勃。
如果不是带着红色面具的教主突然跳上墙头,直勾勾地盯着吴万年看的话。
“教主?”吴万年大惊失色,此时明姑尚在教中,若是被武林盟人发现教主的病,恐怕将引来大祸。吴万年提剑出门,急切地来到墙下,又怕吵醒了一院之隔的明姑,压低声音道:“教主,快下来!”
教主不声不响,手中却握着一柄长剑。那剑十分锋利,遍体生寒,江湖少见的名家之作。紧握在教主手中,迎着月光,凭空生出血气来。
“教主又……又把自己当成谁了?”吴万年急得满头汗,却听得隔壁房间有人推门而出,这脚步声定是明姑无疑。吴万年生怕明姑看见教主如此模样,下定决心要在她发现前,先把人拉下来!
可惜,人算不如算,宋谷雨却先一步叫嚷出声,“什么人!竟敢擅闯我花怜教!”
教主被这一声呼喝惊醒,回头正与看过来的明姑相视。明姑心头大颤,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玉佩,怒火中烧:“是你!”
吴万年比她还要惊恐,“你见过……他?”
明姑翻手拔箭,立时瞄准怜花教主,“他就是当年杀害我全家,又留下人齿痕迹嫁祸宋武之人!”
吴万年心神大恫,翻墙而过紧紧地压住明姑握弓之手,“此话当真!你如何得知!”
明姑激动得浑身颤抖,哽噎道:“我当年亲眼所见!就是这红色的面具,用剑的高手!”
吴万年不信,“红色面具多的是,你如何能断定就是这个!”
在两人争论不休时,教主却突然暴起,宋谷雨隔空而至,教主翩跹逃走。明姑眼见那人跑出射程,怒而挣开,“江湖上武功高强、用剑、白衣红色面具的人能有几个?!”
吴万年不知道有几个,但绝对不是怜花教主。
“我今定要抓住他!看看究竟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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