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王虽,可毒性奇大,那水蛭被它一口咬下,嘴边的血肉瞬间腐烂,最后愣是只把牙留在了吴万年手臂上,而整个水蛭倒在了水池中,从它嘴中密密麻麻散落出成千上万的水蛭,只把三人恶心地赶紧从水池中爬上来!
然而岸上那位吃人心的怪物,就等着这一刻!
死尸五指成爪,一记掏心虎抓就朝着受伤最重的吴万年袭来。吴万年耳朵一动,听声辨位,侧身躲开,并腰身一扭,顺着他这掏心窝的一抓,反手抓向他心口处!
死尸惊了一瞬,纵身后跳躲过这一击,赞叹道:“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真的很不错。”
吴万年失血过多,已经头晕眼花,踉跄着跪坐在地,再没有还手之力。周七三连滚带爬地跑来架起他,哑巴一掌砸向石墙上的一个开关,石门轰然扭转,周七三当即扛着吴万年一路狂奔,他武功不行但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死尸也不去追,就这么看着三人屁滚尿流地跑进了石门后的地宫真正的入口。
“啧,”死尸捡起惊慌间周七三丢在地上的匕首,回身一扭,使出了吴万年刚才那记反杀招式,随后丢开匕首,自己爬回棺材里,自己把棺材盖儿扣上。
“祁,你个老王鞍。”死尸闭目前嘀咕道:“真被你抓到我死肋了,老东西,死了也要戳我的心窝子,王鞍。”
水池中无数水蛭攀附在大水蛭抽搐的身体上啃食,眨眼间巨大的水蛭被啃食一空,而这些密密麻麻的水蛭们竟然开始自相残杀,相互吞噬到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巴掌大的水蛭,心满意足地游向池底,扎进了淤泥之郑
整个石室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有头顶上受死灵蛊虫支配的白骨手臂,在机械地从流沙土中寻找着食物。
石门关闭,哑巴贴在上面听了一会儿,确认那死尸没有追过来,放下心来。
他走到吴万年身边查看伤势,那水蛭的牙齿完全扎进了肉中,哑巴不得不徒手将这些钉子似的牙根根拔出。吴万年忍痛,过度失血和勉力抗争让他整个人虚弱到极致,更糟糕的是,在如此重赡压迫下,系统之前为他调整的应激期重新开始了。
所以当哑巴用力挤出他手臂上的尖牙时,吴万年觉得他在挤自己的脑浆子,真个人都快炸了。耐不住疼的他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感慨,“疼死我了。”
周七三哭得比他还大声,纯粹是吓的。
死尸刚闭眼没一会儿,就听见石门里传出杀猪般的嚎啕声,烦躁地翻了个身,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娇贵,这要搁我那时候,手断了都未必能哭成这样,德校
两人哭了个彻底,哑巴撕开内衫为吴万年包扎,顺便打了个手势:尽快出去敷药,否则容易溃烂。
可惜吴万年看不懂,他对哑巴手语的理解仅限于“蛋羹”、“是的”、“不知道”、“圣女还在睡觉”。
这内间的石室,像是个休息的隔间,窄且有些逼仄,若是哑巴完全挺直身体,脑袋都快贴上屋顶。墙上一样插满了烛台,青绿色的烛火在静静燃烧。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有吴万年没出息地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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