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心里咯噔一下,正准备承认,忽地想到了今日传遍了皇宫的那个传言,不禁反问道,“蒋太医说皇上得了不举的疑难杂症,我就是想侍寝,也侍不了呀。”
安之素噗嗤一笑,“娘娘你信了?”
想到昨晚那个忙个不停的男人,傅相思面具后的皮肤变得热乎乎的。
她嘟囔道,“不干我事。”
想到那个从尘浅那儿确认过的秘密,安之素心痒难耐道,“娘娘,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皇上。”
“嗯?”傅相思诧异地看向安之素。
心里明明有个滔天的秘密,却不能说,安之素越想越难受,只好道,“我觉得,皇上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娘娘是不是可以考虑抓住他的心?”
傅相思愈发诧异地看着安之素,“皇上拿什么收买你了?”
安之素吐了吐舌头,“才没有呢,就是纯粹地觉得,娘娘其实跟皇上很配。这天底下,暂时也找不到比皇上还要好的男人,娘娘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傅相思很想跟安之素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是,毕竟还没有喜欢上独孤焰,所以,有关于昨晚的事情,她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若是被安之素知道,她考虑独孤焰的第一步,就是献身当他的解药,安之素或许会笑掉大牙呢。
入夜,独孤焰从傅相思故意敞开着的北窗跳了进去。
等他将北窗关严实,不禁自言自语地调侃道,“没想到朕也有当采花贼的潜质。”
正躺在床上假寐的傅相思听了,忍不住噗嗤一笑。
等独孤焰走到床前,傅相思这才发现他身上竟穿了一身方便飞檐走壁的黑色夜行衣。
“你干嘛穿成这样?”
“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宁。”独孤焰将手里拿着的一个包袱扔到床边的凳子上,“你的夜行衣。”
言外之意,下次换她去他那儿的话,她也得穿上夜行衣,以免在路上被人发现。
独孤焰一边脱起了夜行衣,一边随口似的问道,“今日有没有听到有人说朕的坏话?”
傅相思暗自偷笑了一番,才道,“你自己让人放出去的消息,还明知故问做什么?”
“为了你,朕不惜伤了自己的脸面,你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独孤焰十分不满地控诉道。
傅相思撇了撇嘴,嘀咕道,“我可没让你发出这种消息。”
“你的意思是,朕没必要放出那种消息?”独孤焰俯身,眸光危险地看着她,“要不明日朕再让人收回来?”
傅相思嘴角抽了抽,“还收得回吗?”
独孤焰脱了鞋子,直接压在了她的上方,“应该是收不回了,朕心里极不痛快,需要你的安抚。”
傅相思撇嘴,“我安抚不来。”
他可以找其他理由不翻牌,何必做得那么绝,直接把他身为男人的尊严给毁了呢?
但现在跟他计较这种事,显然已经晚了。
传出去的谣言,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哪里还能收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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