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焰钻进傅相思暖着的被窝中,一边将她往怀里带,一边道,“怎么安抚,朕教你。”
很快,傅相思便领会了安抚他的办法,羞恼之余,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抵抗,“独孤焰,你不能再这样,昨晚是特殊情况!”
“嗯,昨晚是特殊情况,难道今晚不特殊?”独孤焰理所当然地反问。
“哪里特殊了?”傅相思把拳头如同雨点一样砸在他的胸膛上。
“昨晚是朕的身体濒临崩溃,今晚是朕的心灵濒临崩溃。”独孤焰一本正经道。
傅相思冷哼一声,“我觉得你的心灵正常得很。”
“那是伪装的坚强。那些风言风语,已经让朕的心千疮百孔。”独孤焰一边说,一边将傅相思缠得更加亲密,“除了你,没有人能修补朕的心。”
哪怕男人的身躯贴在自己身上,像是有着烫人的温度,可傅相思还是起了一身冷飕飕的鸡皮疙瘩。
这男人,怎么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我不修!”傅相思抗议。
“必须修。”独孤焰的动作霸道,言辞则充满强势,“今晚修几次比较好?”
傅相思一愣,随即羞窘地继续把拳头狠狠砸到他的身上,“大混账!大流氓!”
独孤焰低低地笑,“你逃不掉。”
于是,在荷甜宫,一连四个晚上,傅相思都在“哀嚎”中度过。
在其他日常琐事上,独孤焰很好说话,但唯独在这件“修补心灵”的事情上,怎么也开明不了。
因为皇上不举,谁也不知道傅相思的寝宫里,一连四个晚上都有皇上的亲自造访。
当安之素等人看到傅相思憔悴的样子时,谁都没有怀疑到独孤焰的身上,只当她最近心情不好,且身体也不好。
傅相思只好拿自己身上还未解清的毒发作了做借口,才能挡住众人困惑的眼神。
第五个晚上即将到来时,傅相思突然发现自己来了葵水。
若是平日,傅相思最讨厌葵水的造访,使她整个人都有气无力、打不起精神,但唯独这一次,她觉得葵水就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似的,来得实在是及时,简直可爱极了。
原本,这个晚上,独孤焰因为忙于政事,是让傅相思去九龙殿的。
可仗着葵水在身,傅相思就托人给莫公公带了一张纸条,便堂而皇之地睡在了自己的寝宫里。
哼,这几日,她只要一想到他,就恨得牙痒。
哪怕明知今晚他即便在身边也不会再“欺负”她,但她也希望他不在身边!
哼哼,今晚若是能够看不见他,她就能睡个扬眉吐气的安稳觉了。
临近一更时,独孤焰才在御书房忙完。
前几个晚上,他睡得都很少,但白日一整天的精神都很是不错。
看着被自己批阅完的奏折,独孤焰心里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厌恶感。
若是可以,他再也不想触碰这些越看越烦躁的东西。
幸好,一想到那个女人此刻一定在寝宫里等着自己,独孤焰的心情便很快恢复正常。
回九龙殿的路上,莫公公跟在独孤焰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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