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在街上踢着毽子;近处,又有几个孩子,边跑边打打闹闹,很快的从那小孩子的身旁跑开了。
又听到哭声,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做错了事什么的,他的母亲训斥的声音已经传来:“以后还敢不敢了!”
旁边的茶馆,临街的桌子,坐着两名书生,忽然,都站了起来,一同朝外面拱手:“哈,西泽兄来了,我和弘瑜兄在这边可是好等了。”
第三名书生这时已经走了过来,三人一同文绉绉客气的先让了番座:
“请坐。”
“坐。”
吱~~
茶入杯中。
“如今北边的战事,愈发严峻了,自从总兵李秀田——”名为“西泽兄”的青年给两位同窗,续上了茶水,随后也给自己续上,方才这般边说道。
“哼,那个叛徒!”
“卖国贼!”
只是话说到一半,两位同窗已是不免愤慨了起来。
“西泽兄”苦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又微摇了摇头,道了一句:“只是可惜这个狗汉奸投了鞑虏,将大好的金州拱手送于敌口……否则,如今我天朝对东胡人用兵将不至于这般犹入泥潭了……”
此番话说完,另外两位,则都是脸色苍白,默然重重叹息一声。
忽的——
“大夫在里面没有、大夫在里面没有!”伴随着这声音的,又是一阵鸡飞狗跳,那是一个穿着员外服的中年,后面跟着四个伙计模样的男子,分别抬着一扇门板,在门板上,是一位鹤发老翁,正躺其上,边躺边不时重重喘息着,似乎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疾病。
这街道的另一侧是一个医馆,这医馆一扇门半开着,里面冷冷清清的,也难怪,那中年员外会口中呼唤大夫在不在里面了。
片刻不到,里面就已经走出一名医馆学徒状的年约十七八的少年,那少年显然也是认得那员外一行人的,忙拱手道:“鲁老爷,家师去了鄞州前线,给那边的伤兵做免费义诊去了,现在医馆里,只能够照方抓药,没有医师坐镇,是没有人敢随便开方子的……”
“哎,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那姓鲁的员外当即跳脚、发急不已,一边叫道:“这老不死的早不去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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