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摇了摇头,镇定了一下,咧嘴玩笑说:“你天女下凡吧?”
女生轻轻挪开白嫩的手,露出一嘴白牙,又一次笑出声来,脆生生说道:“看你文质彬彬的,看不出来小嘴挺利落——你真不应该报考这所学校,历史学院挺适合你的,我妈喜欢你这样的学生。”看我发蒙,又说,“她是历史教授,满世界寻找你这样的人才。”
刚才喊的话一定被她听到了,脸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说:“性情中人嘛,我人就这样。”话锋一转,饶有趣味地问道,“你觉得我考错学校了?文绉绉的学校我还真不喜欢,别看我文质彬彬,斗起狠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冷不丁一只手推过来,我防不胜防地倒退了一大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心想这小妮子好大的手劲,我一大男人竟然差点被推倒,她肯定没使出全力,见好就收地将胳膊往回一带,又笑着说:“喏,这样还玩狠呢,回家练几年差不很多。”
我眼里带着点气恼,要不是好男不跟女斗的素质摆这,老子非得掰断你的手腕不可。忍了忍,找自个台阶说:“这叫四两拨千斤,别看退这关键一步,学问大着呢,武当张三丰知道不,那是我爷爷的爷爷。”看着她一脸懵逼,我咽了口唾沫说,“说多了你也不懂,总之你的力量被我化解了。”
美女咯咯一笑,这一会功夫,说话之前都是未语先笑,不知道养成的什么毛病。本来对她挺有好感的,这么大一美女主动搭讪我,算是艳福不浅,但被她刚才没规矩的一推,老子兴趣全无。凡是让我出丑的女人,她再漂亮也不是我的菜,老子不好这口货。
她美波有意无意瞟了我一眼,喃喃自语说:“太像了,简直像一个人。”
我报复似地胡说八道说:“像你爹吧。”但这话说出去我就后悔了,怎么说咱一个大男人肚量不能这样小呀,看着她脸色铁青,弄不好惹火她了,听说漂亮女人脾气都不是一般的大,我恶语相向在先,人家还不得来个泼妇骂街。
我急忙挤出点笑容,刚想暖暖气氛解释几句,没想到她语出惊人地说道:“你确实像我爹,不过他死了十八年了。”
我心里这点火被彻底拱起来了,心里狠狠骂道:贼婆娘还变本加厉了,这不是借着我的话咒我死吗?恶毒的没边了是吧。
女人眼圈一红,随即眼神迷蒙起来,一脸的悲伤,看得出来,她爹对她应该挺好的,要不然绝不会如此伤心。
我心一软,嘴里的话根本硬不起来地说:“千万别落泪了,我这人就一怪毛病,一看女人哭,两条腿就开始发软了,要不我给你跪下道歉算了。”
女人忽然眼睛又亮起来,脸变得比什么都快,咯咯笑着说:“人长得帅,心又善,还懂得四两拨千斤,关键还反应机制,你回到古代,绝对是一高手谋臣。”
我心想:嘚,这丫头变脸跟翻书似的,绝对是一好演员。我还没道歉呢,她抢着夸人了,此时献殷勤了,里面肯定有事。
我脸皮一厚,装作风流倜傥说:“谋臣就算了,将军差不多,冲锋陷阵,马上快意恩仇岂不快哉?我当将军还行,出谋划策伤脑仁,我想多活几年呢。”
美女对着我突然伸开手,我以为又来推我,心想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还行?赶紧将身子往外一错,反应是快点了,可惜脚跟没站稳,大半个身子往一侧歪着倒过去,眼看着要摔倒,我心想这个丑玩大发了,躲什么躲呢,站这不动弹,没准依然泰山不倒呢。
没看清她怎么做到的,一个箭步上来,抬腿往前一撂,我肩膀顿时感觉到一股力量往上一提,我这才勉强站稳,她本是穿着连衣裙,刚才玉腿猛然一踢,我眼里满是白花花一片,隐约瞥见里面一块刺眼的红色,脸色一红,人家姑娘可是露底了。
美女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想跟你握个手,你至于这么紧张吗?”她大概看到我直勾勾地往下看,她冷哼了一声,赶紧往下拉了拉裙子,突然一脸寒霜地问我说,“看到什么了吗?”
我察觉到一股子杀气,赶紧说:“什么都没看到,这不吓得吗?魂刚回来。”
她喔了一声,这次却没有笑,淡淡地热情说:“我叫吴雪梅。”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我跟武当张三丰一个姓,我叫张山红。”
吴雪梅惊讶出声,发觉失态,好像刻意掩饰什么,但还是急促问我说:“你叫张山红?哪一个山,哪一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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