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叶大人?”
“不像吗?”
王苟一下没了之前的暴躁,他哭着道:“叶大人,你要给我做主啊!”
叶云也没想到事情变化的这么快,这一身横肉的家伙哭的比娘炮还娘炮。
“做主也要知道来龙去脉才行,都给我去衙门,我一一问话。”叶云刚完,衙役们就赶到了,及时程度和电影里警察有的一比。
“起来,躺着干嘛?”衙役让张屠户赶紧起身,可那张屠户那有力气,要不是他身体强壮这时早昏死过去了。
叶云道:“抬到衙门吧,顺便让人找个大夫过去。”
一路上热热闹闹的,毕竟衙役抬着张屠户,后面跟着王苟,而他夫人却心痛的看着张屠户,嗯!这三角大戏不围观,是不合格的普通群众。
大夫来的很快,毕竟听蛋被挤爆了,这种罕见的病例,身为有追求的大夫,怎么也要看看,医不医得好,一个看患者自己,我只能开些药石,其他的看老爷。
张屠户被当众脱了裤子医治,叶云有些后悔没让人把先抬进屋里,放在这,其实是因为太重了,衙役们不肯在抬。
张屠户的桃很严重,整体都肿得不成样子,红彤彤的,有几个地方青黑色,看着就瘆人,也不知道这王苟平时是干嘛的,手指的劲这么大,一抓就废了人家的祠堂。
大夫一边看一边摇头,那样子就像是可以送进太平间的一样,不过这事对一些看中那事的的男人来和送进太平间其实是差不多。
张屠户昏迷不醒,要是知道现在他正被七姑六婆们指指点点,有些还摇头,相信他是情愿昏迷的。
这时外面的八卦开始变味,一些不害臊的大妈,大胆的这王苟妻子和张屠户夜晚的二三事,而且的还大声,而时的动作是用手挡着嘴,偷偷在她旁边大妈耳边的,也亏那个大妈对自己身边的大喇叭毫无压力,甚至想反压她一头。
叶云一拍惊堂木,把大妈们吓住,接着威胁她们,要是再大声喧哗,就全赶出去。
要是别的招数可能没那么快见效,但要是不给她们看,那绝对,不行,要是消息落后一点,以后就跟不上其他大妈的八卦步伐了。
张屠户昏迷不醒,叶云只能从那两夫妻入手。
叶云大声问道:“大胆王苟,是谁你给胆子当街行凶的。”
“大人,你要给我做主啊!”
“别哭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熊样,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带人找张屠户去的。”
“大人都怪这贱女人……”
“公堂之上不得无礼,好好话。”
“……都该的臭,都怪这女人,她偷人不算,还要联合奸夫用毒害我性命,我能不出来先下手为强嘛,不然这性命就呜呼了。”
叶云问道:“王孙氏,王苟的可是实话!你有害他的心思吗?”
王孙氏跪着磕头,哭着道:“大人,我没有要害他性命,反倒是他要我的性命。”
叶云心里想到:你两这是?
叶云问道:“怎么个法,王苟为何要你的性命。”
“大人是这样的,我是大前年嫁给王苟的,他之前有一任夫人,他以夫人不育,把他那个夫人休了后才娶的我,两年多来都没能怀上,他就怪我我不行,看了大夫没办法,后来他就每打我,不把我当人,前几我发现有了身孕,家里老鼠很多,我不想和老鼠用餐就买零砒霜要毒老鼠,不知这王苟在哪里得知的,硬要我是买砒霜毒害他,还要打我。
我怕孩子出事,就了我怀孕了,没成想他下手更重,还要把我的孩子打掉,我怕的要命,就跑了出来。”
“然后跑到张屠户家?”
“那我跑了出来,刚好跑到张屠户的店附近,又黑了,因为宵禁,张屠户就好心收留了我,没想到第三王苟就跑来,要杀张屠户。”外面的群众已经按耐不住,要和旁边的人分享自己的推理了。
王苟一听妻子这样,火冒三丈:“道,你你买砒霜是毒老鼠,那为何老鼠吃了谷子,却不见尸体,还千方百计的让我吃药,是什么补身子,吃了,我看吃了烂身子吧!你还好意思张屠户好心收留,我看是奸情已久,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的亲热,毕竟被我盯了好久没能出门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是看中了我的祖宅,想杀了我好把东西全占为己有吧!你个贱人,想杀我,你还不够格。”
“张金。”
“大人在。”
“你去药铺把最近买砒霜的人名单要来。”砒霜这种东西买是要登记入册的。
带着几个衙役跑了出去,药房离衙门还算远,叶云就先暂停一会,等张金回来再开始。
好在张金他们动作够快,把东西带了回来,张金道:“大人,上面的确有王孙氏的名字,但是药房的掌柜道,她买的那点份额是杀不死饶。”
王孙氏再次磕头,要叶云为她做主,但王苟却道:“一事还一事,虽然她没有用砒霜毒害我,但是她偷人却是事实,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让她怀上,可她认识那张屠户没多久后就有了身孕,她是我的,谁信呐!”
外边的大妈们,一顿惊呼,看来看戏看的她们入戏了。
“大人,我和张屠户是有不好的行为,但我可以对发誓,我们没有到那一步。”
王苟大声道:“大人,她还不肯实话,那我来,这贱女人,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以前被我发现过一次,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打她的,现在她勾搭了张屠户,两人就想谋财害命,好在我的一位兄弟看到过他们的奸情,我们偷偷跟踪她,亲眼见她入的药房,买了一大包的药回来,里面砒霜有多少我不知道,但那死活要我喝下药,就是想毒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