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王苟如果的真实,那他就带了很久的绿帽,现在是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时候才彻底的爆发,然后带人偷桃……
凡事讲究证据,叶云问道:“王孙氏,王苟所言属实?可有编纂?”
王孙氏哭的更大声了,叶云最烦别人哭,这两夫妻女的怎样就算了,男的也这样,这种哭哭啼啼的性格,着实讨厌,叶云只能道:“先别哭了,这样我怎么给你们解决问题。”
有人劝,王孙氏才哭的声点,但还是没有回答问题,王苟直接开启嘲讽模式,道:“我的都是实话,她不敢正面回答,就想用这种手段混过去,没用的,你们这对狗男女等着浸猪笼吧!”
釜玉并不流行对偷情的男女浸猪笼,但之前有过先例,就是张家前几任族长的妾偷人被抓,张家一年之下把那对男女浸猪笼然后丢河里玩漂流了。
等官府赶到时,一切都晚了,那一任的县令就当没发生过,反正男方家里都闭门不出,这边又是一个妾而已,没事没事,县令随便上张家吃了顿饭,出来后心情大好,看来饭菜酒水很美味。
听到王苟这样,王孙氏抬头就骂:“我已经不怕你了,你这个恶鬼,你就污蔑我吧,我只是和人多几句话,你就当我是偷人了,你们喜欢给自己脸上抹,以后我就以你妻子的身份,把釜玉男人都睡个遍,让你脸上也有光。”这番发言可真是厉害,都把场外的一些爷们给吓到了,因为夫人眼神恶狠狠的,好一些自己乖乖回去了。
有一些不怕老婆的,脸上笑嘻嘻,好像在期待什么似的。
王苟听到这样的话,被刺激了,满脸通红,他跳了起来就要大人,旁边的衙役赶紧把抓住摁下去,公堂之上岂是儿戏?
叶云脸黑的厉害,他怒道:“如果你们不好好配合,我会以杀人疑犯处理你们,先关押一段时间,什么时候肯配合了,再开堂。”叶云这样也是没什么问题的,王苟当街殴打张屠户,至今昏迷不醒,如果张屠户因此去世,那他就是杀人犯,所以关押起来是没问题,王孙氏被他相公举报疑似投毒杀人,叶云按这样处理,她也没有一点办法。
“大人,我错了,别那样……”王苟求饶道。王苟不知道,他再怎么求饶事后还是要关一段时间的,直至张屠户醒来。
“王孙氏,我再问你一句,先前王苟你偷人一事可是实话?”
“假的!”
“那你和张屠户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张屠户喜欢我,我对他有好感,其他有违人伦的事,我们一次都没做过。”
“好,王苟我问你,如实回答,你王孙氏之前就勾三搭四,可有证据?”
“我亲眼见到的,这还有假。”
“好,你亲眼见到,那她和那些冉了什么程度?”
王苟,沉默一下,叶云再拍惊堂木,他吓了一下,然后才道:“他们在讲话,很骚的表情,明明平时对我就是冷言冷语的。”
“那就是没有实证!平日谁买菜做饭。”
“她。”
“她还和贩讨价还价,那这也是偷饶话,全大楚男人不都要休妻了?你真是荒谬,还有证据吗?没有就将你暂且收监,等张屠户醒来后再做判决。”场外观众很开心,明显被王苟这个绿帽奇侠给逗到了。
就在叶云审案的时候,外面发生了一件事,有一堆人在原来张家的地上闹事,阻挠那些人领地,而在现场主持的人是王自,
王自恶狠狠的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闹什么事,赶紧离开。”
“不公,凭什么!”闹事的人喊道。
王自有些难于理解对方的话,什么公的母的,他怒道:“你们是存心的吗?是谁主使的,不就全进监狱。”
“抓我,我也不怕,凭什么他们能分到地,我就不能。”有人附和道:“就是,我们也是人,怎么他们分得,我分不得,平日里该教的粮我一粒不差,怎么就能区别对待了,不公。”
王自是听出来了,这些人是眼红这些没地的人分到了张家的上品地,自己还是耕种着下品地,心里不平衡了,一堆人来到这就是想闹一闹。
王自怒道:“你们这些狗日的,他们这些人是,没了土地的,现在分得一些,你们也好意思眼红,不害臊吗?我替你们害臊。”
“他们没了土地是活该,吃喝嫖赌,赌场收了他们家的地才留给他一条命,这种人把祖宗的脸面丢光的人,凭什么现在又有土地了,我你呢孙厚,别躲了。”那个叫孙厚的见躲不掉了才站出来一点。
王自听完后就更怒了,道:“地还是官府的,官府怎样处理,由不得你们三道四,你们赶紧走,不然我就让人乱棍打出去。”
这几十人见衙役们握着棍子上前,有人后退了一步,但也有不怕的,这人叫楼今,他大声道:“如果今退了,以后什么好处都没我们的事了,官府定是收了脏钱,不然怎么会把地免费给这些赌鬼酒鬼们,我楼今不怕,如果他们把我打死了,你们记得帮我扬名,记得有一个叫楼今的傻蛋为了公平而死。”
这边感慨激昂,王自也也不客气,带着人过来就是打,几十人跑的跑抓的抓。
不知为何,釜玉城中一下就爆开了消息,衙役持棍伤人,原因就是因为对方了几句话而已。
叶云这边才下堂,饭都还没吃,楼凡就过来通报王自让人带回的消息了。
楼凡还没离开,张费过来了市井间的传闻。
楼凡当场就道:“大人,我看是有人煽风点火。”
“你认为会是谁。”
“我听原本张家的地,沈家和那几家商量,张家覆灭后,沈家只要一成的好处,其余的都给他们分了,我看沈家的可能性不高,倒是本来能得大好处的马,楼两家的可能性很大,而这次带头的是性楼的,如果楼家不是傻子,不会让他们一姓的人出来,所以嫌疑最大的应该是马家。”
叶云夸奖道:“分析的在理,他们商量谈话的内容你是怎样知道的。”
“我听王自的,他有孙族长在外面喝酒喝醉了发泄不满所以把话给了出来。”
“果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大人我看他们应该不止这些动作,肯定还有你的什么大招,我认为让兄弟们多走动一下,留意他们几家的有什么异常。”楼凡提了一个建议。
叶云觉得提议不错,就同意了,道:“可以,但注意要谨慎些,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们。”
“大人放心,我们会注意的,对了大人,那个楼今要怎样处理。”
“关几吧,罪名就是聚众闹事,张费,你让张金查一下抓来的几人,看看他们有什么偷税漏税没有,有的话,让衙役上门看看。”
楼凡刚想走,突然想起什么,道:“大人,大牢满了。”
“什么?大牢有抓这么多人吗?”
“有的,太平楼重罪的犯人都被州里拉走了,轻罪的还关在牢里,大都是老人和孩,还有一些妇人。”
叶云有些头痛,这些人都是戴罪之身,不可能轻易变更,就算是跑了一个自己都要忍受评比时被人打叉,像杨本一样,被人从大牢里劫走,好在杨本不是犯什么事,不然这冤字就在叶云头上疯狂旋转了。而且现在大牢里女人多,不能把他们和女的关在一起,到时关两人进去,出来三人可不好。
想了好一会,叶云才道:“这样吧,你找木匠临时打造几个方方正正的木牢,把他们自己人放里面,好好享受一下。”
“一人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