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本小姐今日若失了……,明日定自悬北门楼,以死诅咒你世代儿孙不得安宁。”女子身上衣物见少,垂泪之愤恨,愿生啖其肉,活饮其血。
“小娘子何故这般毒辣?说了不负你就不负你,来来来!先脱衣。”男子已然红了眼,即便头上悬刀也不知,只想成就美事。
“阁下不懂此中乐,如此强硬亦无趣,不如让江某教你两招。”
声音传响楼阁,男子立即抽到转身,大步走向江重山。
“你从何时入楼?”男子习武二十载,平生未遇对手,最擅长观人气息,今日竟丝毫未察觉江重山的到来。
“就在阁下解那位姑娘外衣之时。”江重山面不改色,立于楼角处。
“刃!”
男子短刀架在江重山脖颈处。
“你是何人?”
“临仙榭的新主家,阁下在我的地盘取乐,怎不见予我金银。”江重山对男子收起了牵绳钱。
“我若不给呢?”男子目露凶光,气色奔涌,责怪江重山坏他好事。
江重山虎头金杖微微一抬,点在男子胸口:“这天下可没有白吃的道理,没钱也有没钱的办法,我这临仙榭新开张,缺几位迎门客,不知阁下可愿入职顶债。”
“哈哈哈!你让我当龟公,有趣,真他娘的有趣,报上姓名。”男子突然收回刀刃,一把拿起衣物,从中取出纹银十两抛给江重山。
江重山掂量手中的银两,摇头道:“不够!”
“与我讨价还价,你真不畏死?”男子很多年没遇到这种人了。
“江重山开门做生意,向来讲究公平买卖,你这十两银,只够在一楼角落饮杯茶水。”
“那你要多少?”
“纹银三百两!”
“那就等我盗了韩王府再说吧。”
“小店利薄,赊账有期,限阁下七日自备三百两,过期不候。”
“有意思,就七日。”男子也是个爱刺激的人,他对江重山的承诺只是衬头,七日盗取韩王府才是这游戏好玩的地方。
“这位爷,付银之后无论你带来什么人,江某必在门前伺候周全。”
“一言为定。”男子穿好衣物,转头看了一眼那女子,叹了一句:“可惜了,告辞。”
“请!”
江重山话音刚落,男子一步踏出木窗,矫健身形迎墙而走,片刻消失在夜幕中。
此刻,楼中又只剩二人,江重山扯下黑绒袍抛向红床,正好盖住女人身形,随即道:“若无他事,早些离去吧。”
女子似服了某种药物,艰难起身向江重山施礼,江重山则拄拐转身准备离去。
“喂!”女子开口叫停恩人。
江重山顿步问道:“你可是父母双亡,或者食不果腹?”
“小女子父母健在,家境还算殷实。”
“那你我便不用再谈,你不符合当临仙榭美姬的条件,告辞。”红颜见的多了不过白骨,江重山此时心境不外如是,只留女子一脸呆滞。
第十代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