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抱了个大恙,发的晚些,总归没有食言,谅解谅解。以及,本篇内容从昨日写起,所以时间线推到昨天也就是腊。
——以下正文——
难得只加班四十分钟。
吃早饭时听隔壁桌提了一嘴今儿个腊,不由想起一句话:过了腊就是年。
年,儿时对年的印象就是大家族众多兄弟姐妹凑到一起嘻嘻哈哈,偶尔还会因为一盘菜而争个不停,虽然,菜本身可能并没有好吃到那种程度。
讲到这里吃口饭压压惊。
一路没想到吃什么好,进一家店后发现桌上都摆着包子与粥,索性也点了。尝一口粥,恩红糖味浓了些有点甜,努力搜刮记忆中腊粥的模样最后没有得出答案。
但貌似有哪里不太一样。
咬一口酱肉包,这个字眼先前有看到过,这次一尝,恩酱调得有点咸,和想象之中的味道不太一样,想来是做得不够正宗。
周围多为三两成群,提着筷子迟迟不下嘴里巴拉巴拉有之,捧着脸颊眺望前台等待送餐有之,吃两口与跟前人说个不休有之。
还挺热闹的。
到这儿,不由想起数日前某个夜班的凌晨三点钟。
与白日里的嘈杂不同,此时的楼道透着一股子清冷,清是清静的清,而冷,则是寒冷刺骨的冷。
坐在座位上略有发懵,熬了数日,脑子转动得过于迟缓,寻思还有事没做完就去楼道转了两圈,等回来时,发现位置上坐个人。
头低垂着,肩膀颤抖着。
同事正站在她身后,手抬起,想要拍拍肩膀却又无从下手的样子。
“怎么了?”比着口型无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