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一条街,那辆熟悉的车映入眼帘,遥遥可见驾驶位上的男子倚窗抽烟,虽说看不大清面色,那萦绕全身的烟雾也给人一种寂寥落寞之感。
我脑中冒出来了一个很自恋的想法,封扬远是在这儿等我的!
毕竟要是早上我坐他的车来公司的话,停车的位置就是那里!
想到这里我就绷不住了,非得要把缠绕了我一下午的问题问个清楚,所以快速走过去。
然而我刚走了两步,那辆车就启动了,并且以我两条腿所万万不能及的速度极速向前。
我气呼呼地站在原地跺脚大骂:“你妹的!这才等了多久就等不住了!”
可就在我打算拦辆出租跟上去的时候,那辆车居然掉头开了回来,停在我面前放下车窗,司机带抹玩味的笑容望着我。
“你又回来干嘛?”他的目光有些灼热,我慌乱的错开。
他再笑了笑,“刚刚逗你玩呢!”
我鼓圆了眼睛,“封扬远,你幼不幼稚!”
话罢我掉头就走,他快速追了上来,拉住我一条胳膊的同时趁我不注意就顺走了我的包,然后转身朝车子走去,十分嘚瑟的摇晃着那包,说:“不想走回去就跟上来!”
得了,这下又由不得我了,钱和手机都在包里,不跟着他去,我真的只能悲催的压马路了。
上车后他笑得很欠揍,飘来一句:“刚刚某人以为我没等她,好像挺气的。”
我不敢看他,盯着窗外的花花世界回道:“某人是谁?我认识吗?”
他笑意更浓,没再说什么。
这次先忍不住的是我,不过小会儿就调过头去问他:“上次你为什么要跟何欢说我这封太太的保质期和蜂蜜一样啊?”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些,脸上的笑容也有点儿僵,但开口却是:“随便胡诌的。”
“胡诌?”我不敢相信地死盯着他。
他倒是坦然的回望着我,挑起眉眼,轻浮道“不然你以为呢?”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一闭上眼睛就是封扬远在车上那副淡然又不以为意的样子,其实自知道蜂蜜保质期是无期之后,我真的有再次怀疑过封扬远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想要一辈子把我留在身边,但他的回答却是那样的笃定。
正想着,突然传来敲门声,我知道是他,原本不打算理的,但不知道他又抽哪门子的疯,一直敲个没完,我不得不爬起来去开门。
借着台灯暖黄的灯光,垂头耷脑、困倦不堪的封扬远更显疲意,我刚把门打开,他就朝我扑来,一头扎进我的颈窝,别看他睡意朦胧的样子,力气照旧不小,推着我就往床上倒。
“你干嘛,你给我起开!”
我使劲儿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的压着我,三下两下就把我乱打的手臂禁锢在怀中,轻声说:“别动,也别怕,我就想抱着个人睡。”
“卧槽!你真把老娘当暖床的啊!”我还试图逃脱,他就死死抱着我,也不回我,不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真的跟吃了苍蝇样难受,堵得发慌!出气似的拍了他背一下,嗔道:“你又不喜欢我!这么黏着我是为了寻求母爱关怀啊!”
他也没什么反应,我气过了也跟着睡了过去,不知道多久后,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也只有你这个傻逼真的一直以为我不喜欢你。”
那声音和封扬远的很像,但又轻微得好似一阵风,空灵遥远得很不真实,接着我好像还感觉到了唇上片刻微凉,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快来快去。
我真被惊到了,猛地睁开双眼,看到封扬远的脸正悬在我的上方,见我突然醒来,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但那也不过瞬间功夫,他很快就坐了起来,云淡风轻的准备下床而去。
我就无法淡定了,摸了摸嘴唇,虽未见什么异样,但还是冲口而出道:“你刚刚对我说了什么?还有……你是不是偷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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