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定陶盐枭,要不然他张胜敢这么嚣张?派冉瘌痢头九毛的大通赌坊找事杀人火拼?”五爷歪着嘴回道。
“定陶盐枭?”
在五爷旁边偷听的瞎眼少年张墨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敏感地偷偷看向了五爷等人,而大盗度香万看着瞎眼少年张墨嘴角翕动的样子,就知道瞎眼少年张墨打上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主意。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敢跟瘌痢头九毛开战,在咱们定陶谁不知道,只要有了盐枭的支持,想发财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这一回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算是攀上高枝了。”
一名食客感慨道。
“是啊,看来咱们定陶、河口镇不仅是盐枭了算,以后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也了算了。”
一名食客摇头感慨道,虽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和癞痢头九毛二人都是地痞无赖出身,可癞痢头九毛可是个仗义人,只要不涉及到他的赌坊生意,没有仗势欺人过任何一个河口镇百姓。
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不一样,不仅本人任性示威,手下更是一群狗仗人势的混账,见谁不爽就聚众殴打,调戏良家妇女、随意欺辱别人都是事,最让河口镇以及沿河百姓不爽的就是不让渔民在他们所占据的码头附近打鱼,谁要是进入他们规定的水域打鱼,轻则毒打,重则断手断脚,令人望而生畏、闻风丧胆,可谓是恶名狼藉。
如果是这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得了势,那以后他们河口镇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那五爷您是怎么在大通赌坊捡的钱?”
一名食客不想再听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恶名,赶紧转移话题。
“嗨,前晚上,五爷我在大通赌坊输的精光,正准备回家呢,谁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派来的手下假扮赌客在大通赌坊内找事,而后两伙人就砍了起来,我们这些赌客又不是他们一方势力的人,就躲在赌桌底下。
你想啊,十几个人在大通赌坊火拼,那得是多大阵仗,血肉横飞、断肢残臂、惨叫连连自不必,那些摆放着赌资的赌桌也在他们火拼中,被打翻在地,赌桌上的独资散落一地,本来我们吓得都不敢动。
可你们想啊,癞痢头九毛虽势力现在不如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可大通客栈是癞痢头九毛的根基所在,经营了多少年,后面赶到的兄弟逐渐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赶的赶走,杀的杀死,逐渐稳住了局势。
那你们那种情况癞痢头九毛还姑上散落在地上的赌资吗?肯定是想着防备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继续找人报仇火拼不是,所以我们当时都往自己身上多多多少装了一点,而后趁乱逃出。”
五爷把前晚上发生在大通赌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了一遍,听得众食客是提心吊胆,久久不能话。
“度香万,咱们可以走了。”
瞎眼少年张墨随即起身,让大盗度香万付了酒菜钱后,骑马往深山破房子里骑去。
“好的,先生。”
大盗度香万付完饭钱后,紧随其后,一同消失在酒肆之内。
“五爷,那你这一次大通赌坊的瘌痢头九毛能赢还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能赢?”
一名食客按捺不住好奇心,向五爷求解。
“你呢?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有定陶盐枭支持,现在又是兵强马壮,就大通赌坊瘌痢头九毛那点人……估计凶多吉少吧,除非出现奇迹,也有势力庞大的人支持他,要不然要不了一段时间,瘌痢头九毛肯定就……他的尸体估计就飘在河面上咯。”
五爷等一伙食客一直喝酒聊到宵禁之后才慢慢散去。
回到破屋子的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席地而睡,可是瞎眼少年张墨怎么都睡不着,今喝酒从五爷嘴里得到一些关于定陶盐枭、河口镇地痞、沿河八坊刀把子的消息后,瞎眼少年一直在思考,如何利用他们之间的关系成功的从内部打入。
“先生,早点睡吧,明日再想不迟。”
大盗度香万看着瞎眼少年张墨那忧虑的样子关心一句,可是之前连续几奔袭,又是穿行在山野之间,身体早已是疲惫不堪,此刻吃饱喝足,往地上一趟,困意来袭,不时鼾声如雷。
“定陶困局,该如何破之呢?哎。”
好在这是春夏交接之际,睡在破房子之内的瞎眼少年张墨躺在地上透过满是漏洞的屋顶望着上一闪一闪的星星,为此事烦忧不止,不过得以好好休息的他,来不及多想,便也幽幽睡着。
第二一早,修整了一晚上的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抖擞精神,在附近河流洗漱一番后,准备再度下山。
“张墨先生,咱们现在怎么办?按照王英奇以及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他们一行饶路程,估计还有几才能到达定陶,咱们总不能每就在这里耗下去吧。”
大盗度香万一晚休息,精力充沛,抖擞精神后,摩拳擦掌,闲不住的他准备大干一番。
“是啊,肯定不能在河口镇一直这么耗下去,时间长了只会暴露身份,昨晚我实在是太累了,也没有想到什么主意,不如咱们先去河口镇走走看看,观察一下,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如何?反正也是无事,你呢?”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大盗度香万建议道。
“好。”
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骑上马再次下山直奔河口镇。
经过昨在河口镇的经历,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胆子也大了起来,骑着马不停地在河口镇各个街道没有目的的骑来骑去,从早上一直骑行到午时,还是在昨那家酒肆吃饭喝酒之后,继续在河口镇溜达,像是无头苍蝇一样,骑到哪算哪。
到了下午申时,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不知不觉骑行到了一家赌坊之前。
“大通赌坊?”
瞎眼少年张墨抬头看向了赌坊大门口上牌匾上的四个大字。
“张墨先生,这不就是昨晚咱们喝酒的时候,旁边那桌食客所的大通客栈,看守这里的人叫什么叫什么癞痢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