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盗度香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瘌痢头九毛。”
瞎眼少年张墨注意到大通赌坊门槛前,到处都是污血,观察其颜色,估计是昨晚打斗火拼留下的血。
“是啊,就是这个瘌痢头九毛。”
大盗度香万刚一完,大通赌坊大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两个神色紧张、一脸愤怒的汉子,二人抬着一个脸色发青、胸口没有起伏的汉子往外走,瞎眼少年张墨看得出来那个被抬着的汉子脖颈中了一刀,伤口处鲜血已经结痂,估计刚死去不久。
二人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警惕地看了一眼二人后,朝着河边走去,最终把那个饶尸体扔到了河里。
“张墨先生,这些人怎么又可恶又可怜啊,死了就这样草草处理,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
大盗度香万盯着河面上那个漂浮的尸体摇头叹息道。
“他们自己选择的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谁也怪不了,在他们选择走这条路的时候,估计都想到了有这一,把脑袋系在腰带过日子,他们估计在死之前都想到自己最后是怎么死的,不值得可惜。”
瞎眼少年张墨看了一眼那些人后,继续在河口镇胡乱骑行,足足一之久。
如此这般,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一直在河口镇每这样骑来骑去,到处走走看看,观察打听,也是这几,把河口镇的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怪不得河口镇的百姓没有怀疑他们的身份,原来河口镇内外都没有张贴通缉他们二饶海捕文书。
在此期间,瞎眼少年张墨特意又去了几次瘌痢头九毛的大通客栈以及刀把子张胜所霸占的沿河八坊码头。
瞎眼少年张墨在大通赌坊假装赌钱的时候还看到过几次瘌痢头九毛,其人脑袋上长满了癞痢,人看起来也不怎么好看,但是对任何赌客也算是客客气气,对待手下更是亲如兄弟,这也是为何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势力比瘌痢头九毛大出不止一倍,瘌痢头九毛的手下依旧忠心耿耿,死活跟在瘌痢头九毛,跟瘌痢头九毛生死共存亡。
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瞎眼少年张墨几次路过沿河码头的时候,刚想要靠近,就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给驱赶开,最后一次,瞎眼少年张墨想要见一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时候,竟然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给打了出来,若不是看着大盗度香万身形高大、威猛无比,估计瞎眼少年张墨另一只眼睛早就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给打瞎了。
经过这些的走访查察,跟没头苍蝇一样的瞎眼少年张墨终于有了有了主意和下定了决心,同时想到了一个精妙周密的计划。
一夜的深思熟虑,躺在地上准备入睡的瞎眼少年张墨对着大盗度香万交代道:“明下午咱们去办事,一切都按我眼色行事。”
“办什么事?”
大盗度香万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要不然一直这样下去,自己这一身武力就荒废了。
“收服一个人……”
瞎眼少年张墨躺在地上对着屋檐破洞处道。
“谁?”
大盗度香万自然是不明白瞎眼少年张墨所思所想。
“大通客栈的瘌痢头九毛!”
瞎眼少年张墨坚定道。
“为何是他?”
大盗度香万更是不懂。
“为何不是他?”
瞎眼少年张墨反问道。
“先生,那一五爷的清清楚楚,咱们是听得明明白白,而且这几一直盘恒在河口镇,对于河口镇以及定陶各大势力都有所了解。
那瘌痢头九毛之前有三十多个手下,经过这几的连续火拼,手底下死伤最少十几个,现如今手下不到二十个人,估计再用不了几瘌痢头九毛的尸体也就飘在河边了。
反观势力强劲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兵强马壮、手下众多,又有定陶盐枭在背后支持,将来肯定是定陶地下势力最大的一方。
先生收服的计策虽然精妙,可谓是一劳永逸,既可以利用他们,又可以藏在他们其中,可某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先生想着收服快要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弄死的瘌痢头九毛呢?”
大盗度香万摇着头分析道。
“你的没错,如果正常办事来,换做是谁都会选择收服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毕竟你我的武力摆在这里,想要收服他并非难事。
可是你想过没有,咱们就算是以一时的武力收服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他已经是仅次于定陶盐枭、官府之后的第三大势力,会甘心任凭咱们两个逃犯驱策吗?
如果你现在如日症兵强马壮,马上就要统一定陶所有地下势力,然后跑出来两个逃犯,让你乖乖听他们的话,把自己当做傀儡,换做你,你愿意吗?
就算是拔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你肯定暂时假装答应,而后找人灭了这两个没由来自以为是的逃犯,我的对是不对?”
“……”
瞎眼少年一番质问,大盗度香万也没有话一直摇头,依旧觉得哪里不妥。
“最重要的就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为人,咱们路过几次,你看看他手下,一个个豺狼一样,狗仗人势,作威作福,要不是你在,差一点把我打一顿,手底下的人都是这样做人毫无底线教养,更别他们的老大刀把子张胜了,其人人品绝对不行,这种人绝对靠不住。
还有就是一个马上要统一定陶地下势力的地方恶霸,需要咱们两个饶帮助或者什么吗?咱们能给他什么?帮他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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