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字!”
郅正把东西交给一旁的王英奇,而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被烧黑的鸳鸯朱钗,也就是郅正当初验尸顺手藏在袖子里的,由于郅正是从死人身上拿,过于晦气,当时所有人都没有太在意。
“郅大人,怎么应燕生前给我的朱钗和你拿出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你拿出来的被烧焦了?
难不成……您跟县令陈千秋的姘头如月姑娘也……”
三癞子以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嘴角坏笑起来,认为郅正跟县令陈千秋的姘头如月姑娘也有一腿,勾搭成奸,他有这种想法也不能怪他,谁让应燕活着的时候,对他曾亲口道这对朱钗是一对,一个交给应燕,极有可能如月姑娘那个不知羞耻的骚货也勾搭上了郅正,把另一个给了郅正。
“你胡什么呢?你看看你那点猥琐的想法,把我家大人想成什么人了?
你把耳朵竖起来听好了:这个朱钗是郅大人从应燕家里的尸体发现的,当时很多人看见了,不是那个骚……那个女人送的。”
王英奇替郅正辩解道。
“罢了,不知者不怪,你难道不会连应燕家失火的事情都不知道吧?”
郅正看了一眼惭愧的三癞子。
“这事倒是知道,只不过我害怕惹祸上身,就一直没敢出门,也不敢过问。”
“现在这个事情有点意思了,根据你告诉我的事实,这个朱钗是一对,一个在应燕手里,应燕给了你……”
“没错。”
三癞子回道,
“另一个在应燕的姘头如月姑娘身上,那你嘴里的这个如月姑娘,也就是县令陈千秋的姘头,是不是当年我在陇县当门下游檄的时候,总出现在县令陈千秋旁边的那个女人?”
郅正根据三癞子所,回忆从前,大胆推断。
“应该是,那个如月姑娘一打扮的浓妆艳抹、穿的花枝招展,看谁都要抛个媚眼,骚哄哄的,咱们县也就县令的姘头是这样,没别人了。”
三癞子愤恨地诋毁着害死他兄弟应燕的那个荡妇。
“那没理由啊,如果这对朱钗真的是一对,一个应燕手里,等于在你手里,另一个在如月姑娘手里,既然如月姑娘是县令陈千秋的姘头,怎么可能出现在变成废墟的应燕家呢?而且还被人杀死焚尸!
难道……那个焦尸就是如月姑娘的尸体?”
郅正捋着鬓发猜测道。
“郅大人,错不了!根据那阵子应燕异常兴奋的状态来,另一个拥有鸳鸯朱钗的人绝对就是如月姑娘,这一点应燕不可能骗我,也没必要骗我。”
三癞子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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