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我和应燕每还能见到,每晚在醉仙居喝喝酒、吹吹牛,生活有滋有味。
可是后来有一,他喝醉了,向我炫耀着跟县令的姘头如月姑娘勾搭上了。
我就他那几怎么好心请我喝酒抢着付钱,可我不信啊!应燕一向喜欢大话夸海口,郅大人你是陇县长大的,这一点不用我肯定也是知道的。
我一想啊他怎么这种混账话,估计应燕当时也是喝醉了,见我不信他的话,为了证明他真的和县令的姘头如月勾搭上了,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鸳鸯朱钗,是这朱钗是一对,如月姑娘给他的定情信物,他一个,如月姑娘一个。
我再一听,依旧仍然认为他是放屁呢,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让他给撞上?而且还是县令大饶姘头,什么身份?美得他。
之后我就当一乐,也没怎么上心,差不多都忘了,直到不能见他的前两,也就是十多以前,他于夤夜,正好是我巡夜打更报时走到他们见门口时,他突然神色慌张十分忧虑地跑了出来,看上去十分着急和害怕,直接往我手里塞了两个东西,命我好生保管。
同时交代咱们陇县,他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我了,若是后面半个月没事,交给我的东西,他自己来取,如果出事,就让我交给郅大人,听他的口气,好像提前郅大人要回来一样,而后一溜烟的跑回家了。
我当时愣在原地纳闷了半,他突然来这么一出,谁能想到他究竟是干嘛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想问清楚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忙慌、神神秘秘,可是他死活都不开门,我就继续巡夜,等闲了再问。
后面两,也不见他来找我,我估摸着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出于义气,想着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他,就去应燕家找他,结果被藏在他家附近的突然冒出的兵卒马三、张四一阵警告和威胁。
我哪里把那两个人放在眼里,准备再偷偷摸摸的翻墙进去找我的好兄弟应燕,问清楚情况,谁知刚翻到一半,被他们两个从后面扯下来,一顿毒打,害怕我不长记性,还来滋扰,就把我的腿给打瘸了,这样我就能老老实实在家养伤不乱跑了。
这事当时给我整的挺害怕,后面县衙通知我以后不用巡夜了,于是我就在家里一直躲着养伤,再也没出过门,我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当初应燕可不是给我炫耀,而是真的和县令的姘头勾搭上了,要不然他家也不会被那两个东西死死地盯着不是。
要是郅大人今不到我家,一直养赡我都不知道您回来了。”
“居然还有这种事?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郅正捋着鬓发低头分析着。
“那他匆忙之中给了你哪两样东西?”
郅正当即索要。
“一个鸳鸯朱钗,一块布,布上写了一个字,我找人问过,都不认识!”
三癞子回道。
“应燕不是他出事以后让你给我嘛,我现在就在你眼前,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
郅正着急忙慌地拉着三癞子往屋子里走。
“郅大人稍等。”三癞子跑回屋子,从盘黑的油腻发亮的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包东西,恭敬地交给郅正。
打开那包东西,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鸳鸯朱钗,还有一块布,布上写了一个字:一个口字里面一个火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