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的想法很不错,在这种地方,这种手段,用装鬼的办法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每年拿走镇里人祭祀你们这些所谓的“邪祟魇魔”的钱财和食物,十几年来,以至于眼前这个洞藏了竟然十多箱,不可谓不高明。可是你们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人会长大衰老直到死亡,可这死去的鬼魂难不成还会长大衰老?
凭借这一点,我就断定蔡有德、戴黑子、方清平、李铁匠所看到的子女鬼魂一定是人假扮的,既然他们这些鬼魂都是假扮的,那么由此可以推断出,整个梁园镇所谓的邪祟魇魔怨灵都是人假扮的,本身就是一场阴谋。”
郅正分析道。
“哎,当初我就劝你把他们杀了,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遇到硬茬子了吧。”
梁师道对着自己夫人咬牙埋怨道。
“我……我也知道留着这四个祸根不好,可……可我害怕武儿没有人陪他玩,这才一直……怪我,怪我……”梁师道夫人不敢直视梁师道的眼神,低头自责道。
“你啊你,妇人之仁,哎!不过好在咱们的郅大人知道的有些晚了,不妨事,不妨事。”
梁师道再一看铁笼里的郅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乾元子心安不少,不同是不停抚摸夫饶后背以示安慰。
“郅大人,你的这些跟我师哥有什么关系呢?”一直躺在地上认真听得乾元子不解求问。
“你别急,所谓有因就有果。
梁园镇闹鬼就是因,你师兄被三墨老钜子派到长沙郡建立墨点就是果,你可否告知我为何三墨老钜子要派你师兄来长沙郡建立墨点,而不是别的地方?”
郅正又转头看向了一脸痛苦的乾元子。
“这……”
郅正所问乃是涉及墨家高级机密,像这种机密也只有墨家包括老钜子在内的几人知道,所以即便是郅正要问,也不能轻易出去,故此一直思量,显得有些犹豫。
郅正自然一眼就看出了乾元子的为难之处,赶紧提醒道:“你我都是死人了,我想死个明白,你也想死也明白,人家都同意了,你就吧,总不能带着这份遗憾去死吧?”
“也罢!”
乾元子为难的闭上了眼睛,勉强答应。
“我墨家来源由来已久,渊源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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