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自幼射猎、研习剑术,君子六艺无所不精,你以为你能行刺得了寡人?笑话!
郅正,你好好睁开眼看看吧!”
被子刘彻扔在地上慢慢爬起的郅正看着偌大的宫殿内,整个宫殿内全部都是书简,最底下的部分有些书简上已经长满了蜘蛛网。
“这……这些是……”
郅正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身后的子刘彻。
“你不是寡人是暴君吗?
没错,寡人就是暴君,这几百车的书简全是骂寡人是暴君的书简,寡人一份都没有丢弃,全部留存起来,闲了就过来看看,警示自己,你以为你是第一个骂寡人暴君的?
告诉寡人什么是暴君?嗯?”
子刘彻走到趴在地上的郅正跟前,再度撕住了郅正的衣领,俯视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郅正的脸,郅正之前的气势全无,就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羊羔,十分可怜和被动。
“暴君……暴君就是……”
这个问题,太过复杂,不是郅正一两句话能够清楚的。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什么是暴君?
你不是能的很吗?要找寡人算账吗?
暴君?什么是暴君?
只有损一时而利千秋的皇帝才能称得上暴君,你嘴里的暴君在寡人眼里就是仁君,千古一帝。
秦始皇算是暴君吧?可是你们眼里的暴君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使华夏族成了铁板一块,他是暴君,杀了不少人,可他杀的人跟他的伟业一比,不值一提!
寡人是暴君,用计谋杀了魏其候窦婴、灌夫全族,甚至还想杀了丞相田蚡全族,可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若是你是寡人,你站在寡饶位置上想想,你面对这样的局势,你会怎么做?
告诉寡人!啊!!”
子刘彻几乎进入疯癫状态,胳膊疯狂地摇晃着抓住郅正的衣领,使得郅正脑袋不停地晃来晃去。
“卑臣……如果卑臣是陛下的话,估计会跟陛下做出一样的选择,做出一样的事……”
不可否认,作为臣子有臣子的难处,作为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如果换位思考,郅正肯定做的比子刘彻还要绝还要狠,因为权力是沾血的。
“噢,这个时候你们这些满嘴仁义道德的道德卫士站出来职责寡人滥杀无辜咯?
如果你们是皇帝,做出这种事情,你们可以原谅自己,可你们是臣子的话,就原谅不了寡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于皇帝!何况于寡人乎!
枉你自诩聪慧过人,却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明白?真是滑下之大稽!”
子刘彻咬着嘴唇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陷入思考的郅正,甩开郅正衣领后,背对着郅正,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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