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子雄拉着嘴里还不停念叨自己孩子的疯妇人回到州衙,送入厢房,锁好大门,再回来找郅正。
“先生,刚才听先生嘴里念叨这女子嘴里有冤屈,可是真的?”
乌骓子雄和郅正边往龙二宅子走边聊着刚才的疯女人。
“当然是真的。”
郅正自信道。
“可她是个疯子啊,就算是有冤屈,那也问不出来什么啊。”
“不,她没疯。”
郅正笑着看了一眼云里雾里的乌骓子雄。
“何以见得?某怎么就看不出来啊。”
乌骓子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继续往前赶路。
“那妇人如果真要是疯了,那两个色坯子泼皮无赖要扒她衣服的时候,居然还知道反抗。还有昨晚城内在街道上睡觉的灾民在抢了七大粮商的东西后,第一反应是什么?肯定是跑啊,要不然抢来的东西肯定会被追回。
而那疯妇饶样子,一看就是好几没吃饭了,穷到这种地步,竟然没有跟着抢七大粮商的东西,这不令人感到奇怪吗?
况且城内灾民全都逃出城外了,她怎么还滞留在城内?
由此可见,可以得出以下判断。
一,城内有什么东西比她要活下去还要重要。
二,这女子绝对没有疯。”
郅正回忆着分析。
“那她怎么成那个样子了?疯言疯语,看她样子,确实像好几没吃饭了,那反而明她真的疯了,要不然不会不知道吃东西吧。”
乌骓子雄有理有据地反驳道。
“不,不,不,面对侵犯,她还知道反抗,那就证明了我的猜测,她绝对没有疯,她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儿子,明她的儿子丢了或者饿死了,如果是饿死了,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是找个地方把她儿子尸体草草掩埋了。
如果没死,那就丢了,或者是让贩卖人口的掮客给抢了、偷了,受到如此惊吓,才会导致她现在这个样子,但我可以肯定她绝对没有疯。
至于其他的问题只能等晚上咱们回来再问了。”
郅正加快了步伐,没想到在这的商都城,事情一遭又一遭,接连出现这么多,一桩桩一件件,让郅正感觉到有些棘手,毕竟赈灾才是大事,这些突然出现的事情,反而分散了他的精力,顾此而不能言他。
“那按照先生所,她没有疯,行,那她现在这样样子,咱们问什么,她能真话吗?万一因为疯言疯语误导了咱们怎么办?岂不是害了好人?”
“哎,我也不敢肯定能不能问出实话,现在让她独处,估计会稳住她的情绪,晚上再吧,实在不行,找个郎中看一看。
如此可怜人,即便是没有冤屈,无依无靠,咱们也该管上一管,先别管那个女人了,把龙二的死因调查清楚再。”
“诺,先生。”
二人加快步伐终于赶到了龙二的大宅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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