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我的儿!”
可怜女子被那两个泼皮围困在墙边,可那可怜女子依旧呆滞的看向前方,不停的做着拥抱的动作,像是抱着孩子一样,不理会调戏她的那两个泼皮。
“先生,那女子原来是个疯子啊。”
乌骓子雄才看出来,怪不得那女子也不反抗,也不叫人,也是嘴里不停的呼喊自己的儿子。
“可怜呐。”
郅正叹了一声。
两个泼皮无赖也不避人,一会摸摸疯妇饶头发,一会拽拽疯妇人破烂衣衫,一会摸摸疯妇人脸蛋,一会撕扯疯妇人胸前衣衫,也不嫌弃那疯妇人身上的污秽,极尽挑逗之能事。
一泼皮无赖往手掌上吐了一口吐沫,抹去疯妇人脸上的污泥,露出清秀的脸庞,句真话,跟普通人比,疯妇人长相还算可以,略微有那么一些姿色。
两泼皮一看疯妇人长的还行,兴致更浓。
“三儿,咱俩把娘子给扒了,看看身材如何?
要是可以的话抓回家,反正咱哥俩都四十多岁了,连个老婆都没有,这女人虽然是个疯子,但长的还行,三十多岁估计还能生养。
今住哥哥我家,明住三儿你的家,要是能生个儿子算咱哥俩的,你看怎么样?”
“哎呀,没问题,咱哥俩四十多岁了,能有个女人晚上供咱哥俩取乐就不错了,还管那么多干啥。”
两泼皮没羞没臊没脸没皮不知羞耻地着这种下贱至极的话,可在此时的汉朝,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混多不胜数,不是因为女人少,而是因为穷,有钱有势的一妻三四妾,普通百姓只能挑有钱有势的人挑剩下长相一般的女人,再穷的贱民,比如眼前这两个破落户,能有个女人就不错了,不论岁数,不论智力,共妻的情况在县城伺中不多见,但是在偏远地区,穷苦人家兄弟俩共一妻的情况还是比较常见,有点像游牧民族儿子可以娶没有血缘的后娘。
两泼皮合计好,非要验看那疯妇饶身材,一个抓住疯妇饶双肩,一个非要扒疯妇人全是补丁的衣服,二人同时奸笑,兴奋非常。
“我的儿!我的儿!”
那疯妇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扒她薄薄一层的破衣烂衫,双手由拥抱姿势变成不停打开那泼赖伸来的淫荡之手,可眼睛依旧目视前方,嘴里不停呼喊儿子,呆滞如一,缩在墙角,慢慢反抗。
“雄大,这疯女子必有冤情,速速救回,送回咱们住的厢房内,锁住大门,任何人不得进入。”
郅正眼前一亮,从细微之处观察到了这女子绝非看上去那样疯癫,背后必有隐情。
乌骓子雄早就按捺不住,宛如一阵风一样,从郅正身边掠过,骤然出现在那两个无赖泼皮身后,提起铁拳对着两泼皮的脑袋上各自一拳。
“你想做甚?”
“知道我们是谁吗?惹了我们,让你吃一辈子官司,养我们一辈子……”
两泼皮正在兴致勃勃地调戏那疯妇人,使劲撕扯那疯妇饶衣衫,一庞然大物的黑影乍然将三人笼罩,两泼皮没想到在商都城还有敢招惹他们两兄弟,话还没话,叫嚣到一半,脑袋就像是被石头狠狠砸中,整个人瞬间懵了过去。
“我去你娘的!”
乌骓子雄一手一个泼皮无赖,抓住二人腰间裤带,直接甩出几丈,抓着那疯妇饶肩膀就往州衙厢房里走。
“雄大,记住,一定要把门锁死,在咱们不在的期间,不得让任何人进去。”
郅正站在原地再三叮嘱。
“放心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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