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位将军好大的官威啊!真是吓煞我等了。”任齐话音刚落,一个阴阳怪调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是谁?”这怪里怪气的声音让任齐很不爽。
这时一个瘦高个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指打理着嘴上的那撮小胡子,神情里满是不屑。
“在下太史锡,见过将军了。”太史锡昂着头斜视着任齐说道。
底下众人神情各异,有的惊恐,有的在偷笑,有的面无表情,任齐心中冷哼一声。
“来人,将此人拖出去射杀了。”任齐恶狠狠地说道,自从练兵以来,任齐命人行刑都是用弓箭射杀,这种方法见血少,能给人留下全尸,任齐觉得自己真是很仁慈了。
“你敢?”太史锡见武安国带着两个如狼似虎的军士向自己走来,心中顿时慌了,他不敢相信任齐真要杀自己。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玄菟城太史家的人,你敢杀我?你就不怕太史家不放过你吗?”太史锡被军士架住往外连拖带拽的,开始口不择言,此时他想的还是恐吓任齐,没有一点求饶的打算。
任齐懒得理会,转过身去挥了挥手,只听得一声惨叫传来,众人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回头看,过了一会儿,才有胆大的回头偷瞄了一眼,只见太史锡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支利箭,还不断有血从嘴角和鼻孔中流出,见此情形,有人不禁瘫倒在地。
“大人,请验刑。”一名军士双手呈上已经太史锡身上抽出的利箭请任齐验刑。
任齐斜视道:“拖到大街上暴尸三日。”一声令下,从角落里窜出数名军士,在太史锡的尸体被拖出去后,剩下的军士迅速擦拭着地面,并撒上石灰,一会儿的功夫,地面上完全没有丝毫痕迹。
众人看在眼里,均是胆战心惊,惶恐地大气不敢出,他们不敢相信任齐只是因为太史锡说了几句傲慢的话就下如此杀手,甚至都忘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了。
见一切都处理妥当了,任齐脸上挂起了笑容,说道:“哈哈,诸位来了这么久了,都站累了吧?坐吧。”说完任齐自己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
但底下这些人谁敢坐,互相看着,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坐下。
“怎么?我的话不好使吗!”任齐随即变了脸色,阴沉沉地说道。
“岂敢,岂敢。”众人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找位置坐下,慌乱中有几人甚至坐到了地上去,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待众人都坐下后,任齐看着底下一片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窃笑,但表面上还得保持着稳重,“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将军太过残暴了?”
见底下沉默不语,任齐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一个个身后都有东辽各个世家大族的影子,但是东辽的天它不姓田、不姓太史、不姓吴,它还是姓杨,我乃东辽国中书令、征西将军,此人不过一走狗尔,竟然也敢藐视官员,谁给他的狗胆!”说道最后,任齐怒吼起来。
他他这一嗓子不要紧,可把底下这群人吓坏了,有些胆小的甚至一屁股摔倒在地。
田善茂连忙跪倒在地,“将军虎威,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见谅啊!”说完连连磕头,此举感染了众人,其他人也纷纷效仿,跪下磕头,有些感情丰富的甚至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声响彻屋宇。
任齐皱着眉头,自己也不清楚眼前这帮人到底是真怕了自己,还是装的,但有一点可以确认,接下来他们不敢再对自己傲慢无礼了。
“好了,都给我闭嘴,在我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的确,现在任齐说话好使多了,此话一出,屋子里立刻安静了下来,这群衣冠华丽的富商们,此时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礼仪风度全无,在任齐的威压下,平时为非作歹惯了的恶狗们,现在成了温顺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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