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侍寝之事,五兄弟俊脸之上一片平静,似乎这不是什么羞人的事情一样。
反倒是苏西玥这个女子,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尴尬。
丹翊看的有趣,也并不询问苏西玥的意见,他继续拍板道:“之前我们已经商量过了,一人一天,妻主觉得如何?”
啥玩意儿?
一人一天?
苏西玥目光呆滞:“你们这个决定,是认真的吗?”
丹墨喜欢她,她也喜欢丹墨,所以和丹墨同床共枕,她完全没意见,也完全理解。
但是,其余几个兄弟,为何也要趟进这一趟水里来?
“为何不认真?”
丹翊直视着苏西玥的眼睛,端的是无比诚恳。
诚恳之中,还透着一家之主该有的威严。
“妻主是我们的妻,我们是妻主的夫,过夫妻的生活,行夫妻之事,不是天经地义?”顿了顿,他的眸子染上了几分哀伤之色:“还是,妻主嫌弃我这残病之躯,不愿与我朝夕相对?”
叹息一声,他拿出了一个信封。
信封上,清楚地写着“和离书”三个字。
“若妻主当真不愿看到我这个伤残之人,便将这和离书送去官府吧,您只需在这上面写上我的名字,今后便可以眼不见为净。”
欸?
和离书,不是她留给他当作换取自由的筹码的吗?
怎么现在,却成了见证她是不是负心女人的工具?
苏西玥脑仁突突跳着,总觉得今晚的情况有些不对,却又一时想不起,不对在哪里。
因为,丹翊字字句句,都站在了理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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