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丹翊忽然点名,苏西玥赶忙应一声:“到!”
那模样,竟是真的很像被夫子提点的考生。
丹翊忍俊不禁,眼睛里染上了些许笑意:“妻主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问,你这些时日在外面,过得可好?可吃了苦?”
“啊……没有!”
苏西玥摇摇头,也终于想起来了。
她又不是犯人,也没干坏事,为什么要如此紧张?
想着,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将自己这段日子的经历简化成了几句话:“我前阵子有些麻烦,就去解决了一下,如今麻烦已经解决了,我一切安好。”
痈症在这年代是极为可怕的病,一旦有人得了,就相当于不治之症,基本上不会有活路。
而且,患病之人也会觉得非常痛苦。
然,苏西玥并没有以此来博取同情,而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丹家几兄弟两两对望一眼,对苏西玥又多了一层认知。
丹翊压下了心中奇特的情绪,见苏西玥没想用病来博取同情,他也不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妻主的麻烦既已解决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今日我们大家召集在这里,是为了商量出伺候妻主的具体事宜。”
苏西玥正准备饮一口茶水,闻言直接喷了出来:“什么?什么事宜?”
伺候她?
怎么伺候?
该不会是像她想的那样吧?
这是个男女颠倒的世界,男子应腼腆内向,提起侍寝之事该害羞不已。
而女人们,大多都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甚至迫不及待地参与进制订策略的过程中来。
但在丹家,这一切却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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