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晳猜想这阿哥定是酒后脑袋错乱错认了人。凝晳也是被勒的,快魔怔了,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宁希还是凝晳了。
果真,在听到凝晳重复了几遍名字之后,那人便放开了手。凝晳趁机转过头,一看,竟然是那位‘面瘫四爷’。
四阿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随后恢复了先前那般冷淡的声音说:“我...我...认错人了。这......”
四阿哥面带绯色,看样子是真的醉得不清。
若不是醉了,怕也不能做出如此这般出格的事情。说话还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
不过凝晳也能猜出他想要说什么,也能知道他想要表达些什么,凝晳不聪明,但也不笨,知道四阿哥的意思。
见状,凝晳只得给个台阶下,捋平了被四阿哥勒到发皱的衣服,轻言:“四阿哥,您醉了,您是要醒酒茶吗?凝晳去给您拿醒酒茶。”
四阿哥靠着旁边的板凳坐下,“嗯”了一声,摆摆手。
凝晳就大步流星地走了。醒酒茶?喝你大爷的醒酒茶,趁喝醉了来揩油,还想我端茶?做梦。
凝晳出门甩甩垂落下的头发,整理了仪容。见有干净的积雪,便蹲下用手捧了一把干净的雪水。
凛冽的寒意随着指尖传来,凝晳打了个激灵,原本的困意立马全消,精神抖擞。
看着屋檐下扫成一堆的雪,凝晳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拿着茶盘转过身,伸手又捧了一把雪水,放到茶杯里,然后又折回原路,去给四阿哥送醒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