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干吗你还想打我啊?”江月犀叉着腰,坐在他面前,坦着衣服更显得气势汹汹。
傅兰倾咬了咬唇,“对,要不是我手受伤了我就打你。”
江月犀愣了愣,忽地按住床头故意挺过去在他脸前,“我就穿,我就穿,你还敢打老婆,你打啊!”
江月犀眼看着他耳朵上的殷红一点点漫上了脸颊,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河底的鹅卵石,慢慢的,她的脸也热了起来,睫毛微微颤动着,像只乏力的蝴蝶垂下去在眼下透出阴影。
“不穿就不穿……”
她退回来,从枕头底下扯出自己的肚兜衔在嘴里,低下头伸手向背后去解乳罩的扣子。可摸索了半天也不得其法,扯也扯不下。
“这玩意儿怎么难穿又难脱,枫儿好容易给我扣上的,又解不下来了……你帮我看看。”
她把小袄一脱背过身去,傅兰倾却别过脸,“我手受伤了。”
“那不是还有右手吗?快点儿,枫儿都睡了我找谁解去啊。”她催促道。
傅兰倾终于把目光移到她的雪背上,用右手弄了半天,可那搭扣他也没见过,终于琢磨出来后却发现一只手不行,他俯下身咬住一头,右手捏住另一头使力,搭扣一下开了,他立刻别过眼去。
江月犀把那白色的乳罩随手一丢刚好丢他小腹上,他刚要抬起头责备她,却看见她侧着身子在穿肚兜,先套上脖子整理着,侧面的桃子压根没顾。松松的系了后背的带子,她一把拿走乳罩丢在里面,自己钻进被窝。
“哼,之前说我艳俗,现在又说我伤风败俗,你爱看不看!”她气咻咻的说。
傅兰倾靠在床头,身子却僵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