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倾坐在床头老半天也不肯他躺下,心想自己娶了个什么女人,把他也带坏……
“干吗还不睡?”江月犀还在生气,没好气地问。
“我想穿上睡袍。”傅兰倾想了想说,“你帮我。”
“胳膊肿的跟什么似的还穿什么穿,你就光着睡吧。”江月犀说着坐起来,“来我扶你躺下。”
傅兰倾却别扭起来,把脸别过,“我睡觉必须穿睡袍。”
“你怎么那么多事,又不是大姑娘,一个大男人赤背睡怎么了?”
江月犀觉得他无理取闹。
傅兰倾却依旧僵坐着,无声的抗议。江月犀腮帮鼓了鼓,念他受了伤自己还是忍忍,她突然起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睡袍,寻出把剪刀把袖子一剪过来给他往身上套。
傅兰倾没想到她用这种法子,又说:“好好的衣服……”
“那你说怎么办?”江月犀瞪他一眼,“再说我们江家开布庄的,还差你这件衣服,明天我让给你做十身,都要没袖子的!”
“那就不用了,”傅兰倾只好说,“就这一件这样的就行。”
穿好后扶他躺下,江月犀“呼”地又翻过身挤到墙角。
“你躺那么里面干吗,我伤的又不是这只手,不怕你挤着。”
虽然傅兰倾不喜欢她每晚抱着自己睡,可是那么贴在墙上也不好受吧。
“哼!”生怕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气,江月犀愤愤地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