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章:路在何方(二)(1 / 2)史海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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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带兵打仗,不可视同儿戏。《孙子兵法》的确说的一语中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苻坚这人狂妄自大,焉能不败。骄兵必败看来不无道理。”种浩感慨万千道。

种夫人见种浩今日高兴,就心满意足道:“这女真人侵我大好河山,夫君自从靖康耻后就不苟言笑,今日才算云开雾散了。”

“万万没想到,女真人会有恃无恐。靖康耻没齿难忘,记忆犹新。不知二帝如何?他们蒙尘受苦受难,虽说咎由自取,但毕竟他们是大宋的皇帝。”明哲气道。

道空寻思,天下如今千变万化,大宋恐怕力不从心。高宗这逃跑的本事比钦宗有过之无不及。宋徽宗只知道玩,宋钦宗只知道委曲求全,宋高宗只知道抱头鼠窜。这大宋看来快不行了,还是要跟大金国,这武林至尊就非我莫属了。想到这里,马上叹道:“大金国如今兵强马壮,气势汹汹,我看咱大宋恐怕凶多吉少,实在令人担惊受怕。我看你们江南之行也算风尘仆仆,竭尽全力。兀术虽逃跑了,可他岂能善罢甘休,恐怕来日方长,女真人会卷土重来。”

“女真人来势汹汹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卷土重来?”明红虽说没见过女真人杀人放火,可到了东京早已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许多东京人家苦不堪言,岂能有假?想到这里,语重心长道。

“明红,你的伤心难过,我等如何不知。李师师惨死,这也是靖康耻之一。”张明远见明红泪光闪闪,就安慰道。实话说来,初次见面就觉得李师师与众不同,通身的柔美、灵动和淡雅。与李师师说话好似如沐春风,令人神清气爽。这李师师曾几何时,歌喉天下闻名,言谈举止也是大家闺秀。张明远想起李师师也是嘘唏不已,念念不忘。

费无极见状,也心知肚明了,虽说李师师惨死了,可好似李师师还活着,不愿相信李师师的撒手人寰是既成事实,就叹道:“张邦昌有罪,可女真人才是罪大恶极。”

种浩也见过李师师,曾几何时也心动不已,不过听说太上皇与李师师的故事后,就没有了非分之想,再说夫人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可让她伤心难过。种夫人早在东京时就听说过李师师的名头,只是当时有些误会,误以为李师师只不过以貌悦人,眼下才得知李师师的刚毅和与众不同。

“你们去江南和女真人拼死一战,也是不简单。一路上必定颇为凶险。好在你们平安归来,我就放心了。”明哲知道张明远、费无极此番很是辛苦,就安慰道。

明红心里也想着子午目下可好,什么模样了,就问道:“子午他们此番南下,必定与女真人狭路相逢大动干戈了。这女真人杀人不眨眼,不知他们如何应对。”

道空寻思,兀术在黄天荡被阻击,韩世忠和梁红玉很是不简单,如若没有他们夫妇齐心协力,恐怕黄天荡大捷也勉为其难了。

“韩世忠这人曾在关中抵御党项人,又征讨方腊,可谓虎将一员。如今黄天荡一战更是名扬天下。”张明远捋了捋胡须,掷地有声:“”

费无极也赞不绝口:“韩世忠是我大宋的文武双全之人。此番如若不是韩世忠,恐怕黄天荡大捷就不复存在了。”

“叔父种世中死的很惨,我与女真人不共戴天。”种浩咬咬牙,恨恨的道。

种夫人泪光点点:“夫君,这国仇家恨,孰轻孰重,想必你早有主张。爹爹惨死,既是国仇,也是家恨。”

“姐姐不必如此,女真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们的士卒在异国他乡客死,无人收尸,想想看,是不是很可怜。”明红见种夫人伤心难过,就安慰开来。

“不错,女真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们烧杀抢掠,害得黎民百姓,家破人亡。我大宋黎民百姓对女真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吞活剥。”道空道。

明哲嘴上虽不说什么,可心里总义愤填膺,顿时骂道:“要说惨绝人寰,丧尽天良,女真人堪当天下第一。他们侵我大宋,不外乎是烧杀抢掠,可见他们凶神恶煞,令人心有余悸。”

张明远看向外边,说不出半个字来,捋了捋胡须,神情肃穆。费无极看在眼里,急在心间。可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期待众人不再愁眉苦脸。

“大家不必如此,明远、无极回来,我们应该高兴,如何说这样许多话。实乃自寻烦恼。”种浩见众人闷闷不乐,就微微一笑。

种夫人点了点头:“不错,自寻烦恼不可取。这泪水再多也回不到当年了,女真人如今气焰嚣张,也是我大宋无人,如之奈何?”

“我大宋原本人才济济,张叔夜、李纲、宗泽,这三人实乃大宋文武双全之人。”明红不以为然。

明哲道:“人是有的,只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可不是,我大宋不是无人,只是没人驾驭。”道空不再胡思乱想,也难免感同身受。

种浩乐道:“何谓驾驭?我看这词用的不好。韩退之所言不无道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人才济济却不能为我所用,这人才也就黯淡无光了。”

“琴棋书画就搞出个‘花石纲’这玩笑真大。为了画石头,居然让黎民百姓从太湖打捞石头,再沿着运河,从苏州运抵东京,这一路搞的怨声载道,人心浮动。故而方腊与宋江才一呼百应。张叔夜居然做知州,庙堂之上皆是朽木为官。只是委曲求全,一心想议和,结果被女真人诓骗过去,不信张叔夜,偏偏信郭京,这也是做皇帝的所作所为。如今应天府登基大宝,不想着挥师北上,洗雪靖康耻,却听信谣言,南渡而去。真是不敢恭维!”种夫人素闻太上皇父子三人的所作所为,就冷嘲热讽道。这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说出来,而种夫人却心直口快,实乃巾帼英雄。

“不知白山黑水之间,太上皇他们可好?这路途遥远,山高水长,不知他们何年何月才可重回故里,回到大宋。”张明远神情恍惚之际想起太上皇。

费无极见张明远又想宋徽宗了,就叹道:“太上皇在大金国虽说是阶下囚,可毕竟是皇上,想必女真人并不为难于他们。”

明哲本对宋徽宗没什么好感,可目下靖康耻后,却不忍泪流满面,对宋徽宗等人深表怜悯。

道空心里暗骂:“宋徽宗把自己的江山社稷搞的一塌糊涂,做了亡国奴。宋徽宗的儿子宋钦宗本不愿临危受命,可事出突然,猝不及防。他心知肚明,父皇是心有不甘,如若蔡京、童贯继续拱卫,恐怕宋徽宗大有重归龙位的可能。这父子二人就互相猜忌起来,等宋徽宗回到东京,结果就成为了阶下囚。宋徽宗或多或少想必都记恨宋钦宗。如今的宋高宗,登基大宝就来了个抱头鼠窜。兀术搜山检海,让宋高宗闻风丧胆。如若没有韩世忠、岳飞,恐怕宋高宗就招架不住了。”

明红对靖康耻有着切身体会,动了动嘴唇,说不出半个字来。

“明红,不必如此,让大家都跟着伤心难过,可不好。”明哲见状马上安慰妹妹。正在此时,子午四人回来了。明红见子午平安归来,就微微一笑,一句话也不说,却已足够,二人面面相觑,互相微微一笑。明浩被子午四人轮流抱过,明浩乐此不彼。子午四人对明哲、道空见礼,对种浩、种夫人见礼。明红示意四人坐下来,子午四人看向明红,只见她更加温柔了。子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只有武连闷闷不乐,沉默寡言,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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