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叔,二位前辈,听说东京今夜有不少灯谜,热闹的不得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出去走一走,明红也会去。”子午走了进来,对张明远、费无极、明哲、道空道。“好久与妹妹、弟弟分开,自然要去走一走。不过一路奔波,有些劳累,就不去了。”明哲道。“你们快去快回,不可惹是生非。”张明远忙道。“别多管闲事,你们与陈东的事,搞的沸沸扬扬,难免有人会打击报复,要当心。”费无极乐道。“陈东,何许人也?”道空问道。“太学生,此番恢复李纲、种师中官位,便是此人功不可没。”普安道。“如此人物,现在何处,不知可否请教?”明哲追问。“可惜他早已离开东京了。”武连摇摇头。明哲马上惋惜起来,默然不语。
“他可一个头头是道,学富五车之人。”余下赞不绝口。“师父、师叔,我们走吧,出去走一走,也不错。”子午一看窗外,人来人往,就急道。“你们年轻人自去热闹,我们年纪大了就不去了。人多眼杂,走来走去,没什么意思。”张明远捋了捋胡须,笑出声来。“人山人海,人看人,人挤人,人挨人,你看我,我看你,不去,不去。”费无极也点点头。“好不容易回来,不再担惊受怕,整日东躲西藏,受女真人的冷嘲热讽,回来就歇息一番,不去了。告诉明红,晚上我就住客栈了,让他放心好了,明日再去看她,让她照顾好明浩。”明哲摇摇头,破涕一笑,叮嘱再三。“一把老骨头,碍手碍脚,不去,不去。走到街上,一个个青春俊杰,俊男靓女,我一个糟老头子,像什么话。”道空也笑道。子午、普安、余下、武连,执拗不过,只好辞别张明远、费无极、明哲、道空,离开和乐酒楼,向汴河而去。
一路但见灯笼高挂,男男女女,走来走去,喜笑颜开,热闹非凡。武连边走边看,只见许多灯笼,花花绿绿,煞是好看:“这些灯笼真好看,不知要费多少心思了,不容易。”“这鱼儿很肥,味道一定很鲜美。”余下指向一个红色鱼儿的灯笼,笑出声来。“那你何不张嘴去吃,不过且要小心,别被鱼刺扎了嗓子。”子午看余下这般孩子气,就故意怼他。普安却护着余下:“子午,你这便是没有趣味,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自寻烦恼,没了意趣就差强人意了。”“什么趣味,莫非要脑大洞开,胡思乱想,岂不可笑?”武连却护着子午。
子午乐道:“这东京城,大晚上如何又多了一道风景,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了。”“除了灯笼,我看可没什么。”普安纳闷。余下心领神会:“他说我们四个是乌鸦。”“不对,是雀儿。”普安会意,破涕一笑。子午想起一句话,就仰天长叹:“正所谓:‘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正道是:‘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余下一看子午拽文,就针锋相对。武连也掷地有声:“你们是在夸读书人?我大宋不差那么这两句奉承恭维。”“读书人,舞文弄墨,也颇有趣味。”普安乐道。
武连仰天长叹:“此言差矣,读书人如何不参加东京保卫战。李纲也是读书人,如何不拿着文房四宝对付女真人。”“李纲应该拿着文房四宝对付女真人,他会对女真人洋洋得意的说,过来,兄弟们,本官给你们写篇文章,如若你们喜欢,就退兵。”余下搞怪起来。
子午纳闷:“如若不喜欢,又当如何?”“不喜欢,就再写一篇,一直写到女真人满意为止。”普安认真道。子午哈哈大笑:“那女真人一定火冒三丈,把胃都气出来,挂在东京城外的大柳树上了。”“这就可怕了,大晚上,谁敢出城。”余下瞠目结舌。武连顿时义愤填膺起来:“你们可知,女真人看不惯我们大宋文人墨客的斯斯文文。”“女真人不似契丹人,契丹人久沾王化,自然心领神会,和颜悦色,知书达理。女真人从黑山白水间走出不久,被契丹人欺负的发了毛,你们说说看,这不可同日而语。”子午语重心长。“可不是,‘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之奈何?”普安仰天长叹。余下笑出声来:“女真人野蛮粗俗,我大宋文人墨客知书达理,你们说,‘秀才遇到兵,自然是有理说不清了。是也不是?”
武连看向一个粉红色的灯笼,指指点点,但见这鸟儿张着嘴巴,眼睛明亮起来:“你们看,这鸟儿也惟妙惟肖。”“方才说雀儿,你就说鸟儿。”子午乐道。余下也乐道:“我见过一种鸟儿,叫做海东青。”“你,海东青?”普安摇了摇头,不相信。武连回想起来,就笑道:“我们四个都见过,莫非忘记了,金太宗大帐,那便是海东青。”“不错,海东青如若鹏程万里,想必天下第一。”子午仿佛回到草原。“终南山也有大雕,莫非不如海东青?”余下不以为然。普安认真起来,想起费无极的话,就叹道:“家师说过,海东青的确天下第一,莫可能及。”“听说,海东青如若抓天鹅,不费吹灰之力。”武连也补充起来。子午想起张明远的话,也乐道:“师父说,海东青抓到第一只天鹅,叫做‘头鹅宴’,听说天祚帝最喜欢。”“天祚帝喜欢吃天鹅肉。”余下瞠目结舌。普安坏笑起来:“那他就是癞蛤蟆了。”“天祚帝欺负女真人,结果就被女真人给欺负到家了,不但欺负到他家里去,还把他抓走了。”武连也素闻天祚帝的故事,就嘲笑起来。
子午指着一个小船模样的灯笼,微微一笑,只见这小船飘在汴河岸边:“真好看!”“我还没见过海船,只见过渭水上的小船。”余下想起陈东说的明州海船。“还记得小时候和伙伴们到渭水边玩,不会游水,如若没有船上的渔夫搭救就麻烦了。”普安想起小时候,就乐道。武连自幼娇生惯养,小时候跟随父亲武员外去过西湖玩,倒是见过江南的龙舟,就笑道:“我小时候去过西湖,目下没去过。如若将来有机会,还想去西湖玩。”“西湖,那是一个梦。”普安素知西湖,可惜小时候没去过,就笑道。武连异想天开:“我想以后会到西湖去,和兄弟们一起去。”“白日做梦,西湖远在江南,目下我们在东京,女真人都打来了。如若不保家卫国,以后女真人如若打到西湖,也没我们可高兴的。”余下朝武连后脑勺轻轻敲了敲。
武连摸了摸后脑勺,埋怨余下:“目下女真人不是连东京也进不来么,怕什么。”“莫非要等到女真人进来了,你才高兴。”子午瞠目结舌。普安大惊失色:“虽说不必杞人忧天,可这孟夫子所言极是。”子午仰天长叹:“不错,孟夫子所言极是。”“正道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余下郑重其事。武连撇撇嘴,哭笑不得:“看看你们,岂不草木皆兵了。”“这灯笼居然转起来了。”普安看向一个旋转的花灯,喜乐无比,只见这花灯,花花绿绿,有些穗子也随风摇曳。
子午介绍开来“这叫走马灯!转起来就好看许多。”“走马观花就是这意思了。”余下乐道。武连不以为然:“走马观花与这走马灯有何瓜葛,实属一派胡言。”“车轮可转,转船的水轮可转,转起来的确好看。”普安想起转动之物,就乐道。子午想起东京的小车,就笑道:“我大宋的独轮车,吱吱扭扭,有意思。”“可惜我大宋的马匹太少,不然马车就多了。”余下心灰意冷。普安回想汉唐,不禁热泪盈眶:“不错,曾几何时,大汉卫青、霍去病、李广,金戈铁马,杀得匈奴人,抱头鼠窜。汗血马、赤兔马、的卢马,实乃男儿坐骑。大唐也有许多能征善战的人物,也有不少名马。武则天还把狮子骢打得不死不活。”“这马儿的鼻子灵还是狗的鼻子灵?”武连问道。“不好说。”子午摇摇头。
余下又问:“硕鼠的鼻子灵还是猪的鼻子灵?”“当然是硕鼠了。”普安点了点头。
“四个大哥哥,你们好!我们在这里,看过来,看过来,这里,这里!”四人东拉西扯之际,一个声音传来,只见一只小手跳了起来,摇了摇手指头。子午、普安、余下、武连,四人闻得此言一怔,东张西望之际。武连一指,众人看去,原来是明浩,后面是明红、月儿。
“你们来了,等你们好久。”子午喜出望外,走了过去,看着明红,摸了摸明浩的脸蛋。武连看到明浩,就想起了怡乐,马上过去亲了一口明浩的脸蛋:“小可爱,你好。”“你是谁?”明浩被这突然袭击,猝不及防,眼珠子大大的,一脸茫然。“我们与你子午哥哥、普安哥哥、武连哥哥是好朋友。”余下笑道。普安摸着明浩的小手:“小可爱,乖。”“子午哥哥,你知道了,其它三个与子午哥哥是兄弟们,明白了。”月儿给明浩介绍道。明浩对四人笑了笑,马上背着手,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好似大将军:“你们知道我是谁么?”“臭小子,你就是你啊,有什么了不起的,还冒充大将军。”明红摸着明浩的脑袋瓜,笑出声来。
子午鼓励道:“明浩,以后长大成人做大将军好不好?”“大将军可不好,还不如书呆子。”余下闷闷不乐。武连摸着明浩的脸,认真道:“文武双全才好,大将军如若不懂兵法就麻烦了。”“我想起怡乐了,如之奈何?”普安笑道。明浩马上追问:“怡乐是谁?”“明浩,要不要去玩。”明红看明浩喋喋不休,要问个没完没了,就打断他,对月儿使眼色。月儿拉着明浩的小手要走:“明浩乖,跟着姐姐去买好吃的。”“不!几个大哥哥在,我与他们说话。”明浩却撒开月儿的手。
子午马上示意明红不必强求:“明浩这样乖,哥哥们喜欢你,当然喜欢和你一起说话,想说什么随便说。”“臭孩子,太淘气。不听话!要打屁股。”明红执拗不过,笑出声来,就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明浩的小屁股。余下乐道:“要打就打,不打可不能吓唬他。如若吓唬他,这小孩就知道了,以后你再打,他却不听话,以为你吓唬他。”“不错,这话在理。”普安点了点头。“小孩子就要严加管教,不听话,抄家伙,啪啪啪,打!”武连也深以为然。月儿乐个不住:“有这样带孩子的么,那小孩就受罪了。”“不听话,打!”明浩似懂非懂,不过听得入迷,便朝武连屁股,用小手打起来。明红赶忙拦住,众人破涕一笑。
“明浩乖,不可以打别人。与人为善,懂不懂?”子午笑出声来,拉着明浩亲了一口明浩的小脸蛋。武连也对明浩道:“方才逗你玩,与人为善,善气迎人,懂不懂?”说着用手指头轻轻捏了捏明浩的小鼻子。明浩张着小嘴,瞠目结舌,笑出声来。“与小朋友在一起,要互相帮助,不可欺负人。”余下叮嘱明浩。“明浩这样想做大将军,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普安乐道。明红担惊受怕:“就怕明浩长大成人欺男霸女。”“明红姐,明浩才多大,什么欺男霸女。你真好笑。”月儿对明红耳语。明浩偷听到了,马上乐道:“欺男霸女,此话怎讲?”“就是七个男的,与八个女的。”普安灵机一动,解释开来。武连继续补充:“他们在一起读书画画。”“如若他们读书好,就考取功名。”余下也乐道。子午破涕一笑:“如若他们画画好,就拿去卖了,也有钱花了。”“这说的倒也自圆其说。”明红心里乐个不住。月儿对明浩讲:“欺男霸女就是不要欺负别人,懂不懂?”“就是男人不可欺负女人,女人可以欺负男人,是也不是?”明浩拍了拍小手,马上乐道。众人一时语塞,顿时捧腹大笑。
正在此时,一个手过来,拍了拍武连的肩膀,武连东张西望,一个人影闪过,哈哈大笑,原来是赵香云。
“赵姑娘好!”众人见礼,武连却撅撅嘴,似笑非笑,气呼呼的不理不睬。
赵香云朝武连眼前一过,乐个不住,也假装不理不睬。众人见了感觉奇怪,不过看两人模样,自然是生闷气,互相逗闹而已,索性不管他们,慢慢离去。
明浩瞪着眼睛,去拉武连的手,武连讲跟着走了。赵香云气呼呼的跺了跺脚。明浩也学着跺了跺脚。赵香云破涕一笑,武连过来拉赵香云的手,赵香云却拉着明浩的手。赵香云与武连,一左一右,拉着明浩的手,紧随其后,去追众人。
“姐姐,明浩怎么也跟来了?这大晚上,小孩子傻乎乎,你也不怕人多眼杂他走丢了?”赵香云问明红。“我不是小孩,姐姐欺负我,打你屁股!”明浩气呼呼,朝赵香云屁股轻轻拍了拍。众人哈哈大笑。
“把这臭小子看好了,真后悔带他出来,要不是哭鼻子,懒得理他。”明红拉过明浩对月儿叮嘱。月儿一脸无奈和委屈:“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小祖宗的厉害,那日还和我犟嘴,差点气哭我了。”“谢谢你,好月儿,姐姐难为你了。我这小祖宗的确厉害,别看他人小,可他鬼大。如若稍不留神,就要被他搞得团团转了。这小聪明是一出接着一出,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明红感激不尽,于心不忍,马上对月儿点点头。“姐姐哪里话,如若不是姐姐哪里有妹妹的今日,或许当你早就流落街头了。”月儿摇摇头。
子午问道:“月儿姑娘哪里人?”“你真无趣,姑娘家的身世,如若她愿说就说,不愿说不可去问,懂不懂?”余下打断他。普安不以为然:“问一问,也无妨。”“都是朋友,说说也可以。”武连笑道。赵香云语重心长:“月儿不愿进宫,他还有一个姐妹叫做果儿,果儿跟了我,月儿跟了明红。明红跟了师师姐,懂不懂?”“还是那年汴河桃红柳绿之际,我来到汴京也是一个人带着明浩,无依无靠,离开雄州后就一路走,身无分文了。在汴河边,我与明浩想洗把脸,结果突然看见一个人朝水中走去,眼看就溺水了。我与明浩过去,生拉硬拽,才把这姑娘救回来。这姑娘就叫做月儿。”明红顿时想起往事,历历在目。
月儿顿时泪流满面,喃喃道:“我爹是做漕运的,受不了蔡京、童贯、朱勔强迫的‘花石纲’就上吊自杀了,我娘受不了这变故也投河自尽,我心灰意冷,戈壁员外的儿子想乘机霸占我,我走投无路想投河自尽,结果被明红姐搭救,还多亏明浩,他虽说小小年纪,可会游水。”“姐姐这样貌美如花,到水里与鱼儿玩,没劲。我一问,姐姐叫做月儿。我就想月儿落到水里找鱼儿,这可不好玩,故而来个水底捞月。让月儿陪在浩儿身边。我喜欢月儿姐姐。”明浩笑嘻嘻,马上拉着月儿的手。众人又惊又喜,又难过又想笑。哭笑不得,好生了得。
赵香云神情肃穆:“蔡京老了,童贯老了,只有李邦彦还扬威耀武。”“我们听过了太多的故事,都与这童贯有关。”子午掷地有声。余下点了点头,义愤填膺:“不错,童贯真可恶。”“真想抓住童贯,问一问,你的心可不可以拿出来我看看。”武连捏了捏拳头。子午认真道:“你是妖怪了,你想吃他的心?”“真好笑,你们几个。”明红笑的前仰后合。
普安摸着明浩的脸蛋:“你知道童贯,何许人也?”“知道,大将军,很威风的,是我尊崇之人。”明浩点了点头,一脸天真。武连一时语塞:“这如何是好?”“大将军,居然是童贯。”普安也仰天长叹。子午闷闷不乐:“我也想做大将军。”“我大宋目下有相无将,如之奈何?”余下看向远方。
赵香云瞠目结舌:“一派胡言,此话怎讲?不是有姚平仲、种师中、种浩么?难道这些大将还不够?”“种浩说是文武双全,兵法不太懂。种师中将军年龄大了。姚平仲年龄也不小了。李纲虽说文韬武略也不错,可皇上说罢免还不是一句话而已。”武连辩解起来。赵香云默然不语,一时语塞。
“我大宋的宰相个个名扬天下,可将军实在寥寥可数。”武连仰天长叹。赵香云无可奈何,气急败坏:“不然童贯,一个太监都逞威风了。可见没什么人了。”“人是有的,就看皇上要不要用。正所谓,兵不在多,贵在精。将不在寡,而在勇。当然有勇无谋也差强人意,有谋无勇也匪夷所思。纸上谈兵要不得,夸夸其谈更要不得。古今大将,虽说并无常胜将军,可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辈。”武连看赵香云如此伤心难过,心灰意冷,就安慰道。
赵香云听武连这般头头是道,心里喜乐无比,意欲让皇上哥哥任命子午四人做大将军,做节度使,前去抵抗女真人,顿时对四人拜道:“子午、普安、余下、武连,既然你们如此有勇有谋,何必自惭形秽。不如毛遂自荐,做我大宋征讨节度使,东京防御使,开路先锋大将军,把女真人打回幽云十六州以外,赶回白山黑水里去?”子午四人瞠目结舌,马上扶起赵香云。
“你太孩子气了,目下是女真人围攻我们,我们可包住东京城就很不错了,还异想天开想把女真人赶走。女真人势大,我们要避其锋芒。目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要想一想当年真宗皇帝,寇准那样厉害,也不得不搞个‘澶渊之盟’,当然契丹人好说话。目下女真人好不好说话不得而知!不过当年我大宋好歹把契丹人抵御在了黄河以北,毕竟没靠近东京。此番女真人根本没打招呼就到了东京城下。自古以来,攻城掠地不过家常便饭。就怕女真人贼心不死,意欲亡我社稷,这就麻烦了。”武连摆摆手,马上解释道。赵香云一怔,马上担惊受怕,心惊肉跳:“难道女真人此番要亡我大宋?”
“如此,便是危急存亡。女真人既然想灭国,自然会背水一战,志在必得。我大宋面临国破家亡,自然要拼死一战。这胜负就难说了。”武连认真道。赵香云不觉心有余悸,仰天长叹:“那便是两败俱伤。”“我等还望赵姑娘,竭尽全力劝皇上不可掉以轻心,要保卫东京城。”武连认真道。子午也感觉武连所言极是,就劝道:“太上皇不在,皇上心里难免心烦意乱。”“太上皇在江南,势必开销巨大,花费破多。”余下分析道。普安掷地有声:“还是要劝皇上,让太上皇回东京,父子合心,力破金贼!”“太上皇离开东京,皇上在东京,刚刚登基大宝,难免有些不适应。”明红也感同身受。
明浩仰天长叹:“为何不派童贯抵御女真人?”“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不然大哥哥们不喜欢你了。”月儿要拉明浩一边去玩。明浩闷闷不乐:“胡说。”“姐姐生气了。”月儿气道。“姐姐,明浩错了。”明浩赶忙拉着月儿。二人走到一边,不再插话。
明红对赵香云叮嘱道:“你父皇最喜欢你,你为何不写信劝他回来。”子午也对赵香云道:“听说你父皇在江南截留不少粮草,东京将士可吃不饱肚子了,如何与女真人拼个你死我活?”“这可麻烦了。”余下瞠目结舌。武连也回想起来:“那日我看有几个将士的军靴可破了,想想看,都是步兵,冲锋陷阵皆是跑起来,这中原一马平川,女真人骑马,我大宋都赤脚。这仗如何打?”“一句话,没了河曲,就没河曲马。没了幽云十六州,就没抵御骑兵的屏障。”普安义愤填膺。
武连泪光点点:“西夏夺走了我大宋的牧马场,大辽占据了我大宋的长城。如今女真人灭了大辽。那他们的铁骑就从幽云十六州,长驱直入,这挥师南下就势不可挡了。东京被女真人围攻,几乎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东京城好比羔羊,无处可逃,暴露无遗。女真人想咬一口,我大宋也只能忍着了。”
“好了,别说了。”明红见状也嘘唏不已。“我感到东京城,很危险。”赵香云也泪光点点。“你们都是胆小鬼,有童贯,不要怕!”明浩一看却笑出声来。子午一时语塞:“童贯到底,何许人也?”“你不认识?”余下瞠目结舌。赵香云神情肃穆:“乱臣贼子,何须多言。”“你们别说了。”明红看向赵香云,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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