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听到这个回答有点出乎意料，不过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她眼睛一转，停下手中的动作，“私心也不是不可以，让余恩森感受到才是真的，你要尝试，让他知道你的真心，或者私心。”

白茶愣着看她一眼，又马上低下头。

沈道北回来了，门铃一响，阎王回过头便不再说话。她对白茶带有深意地一笑，离开隔间。

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认出了沈道北。她站在门口回想到李优玄和她说过，这个手中有一本死亡书。她侧着脸看了一眼刚回来的沈道北，脸色惨白，只有眼睛发着光，迎上她的目光。

趁着白茶在隔间自我思考，她把推出的门拉了回来，阎王想问沈道北几句话。

“你要带走谁？”阎王语气冷漠地问他。

沈道北认出她是那日在船上阻拦他的人，他取下围巾低着头笑着说：“没想到我一介小小死神还劳烦这么多死神来关心，这是我的事，没必要向你们汇报吧？”

这该死的律法，自从神婆被处决之后，先人就规定了死神的死亡书不允许给任何人看，包括同门。就是以防那些死神交换死者，扰乱冥界秩序。

阎王自知这点，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届时她会一趟冥界翻看一下最近的死者名单，她就知道了。现在她也懒得和他过于纠缠免得引起白茶的注意。

“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想知道。”阎王随意看了他一眼，“不过作为同门给你一个忠告，死神不要这么招摇，一条人命而已，没必要又开书店，又去学校的。”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道北一眼，显然沈道北被她那最后那句话给震慑了。沈道北虽然震惊，但是他稳住了表情，没有让惊慌的眼神暴露自己的底线。阎王可是统领死神的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死神的行踪。

只是阎王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去学校。

“无论是学生也好，老师也好，人死了你负责带路写报告就行，搞这么复杂，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死神吗？”阎王一语中的，让沈道北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但是他这样做是有他的理由的，这个人周围都是鬼神，如果不接近她身后，如何将她带得走？

阎王看出他眼神中的闪烁，自知自己说中了他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打算戳穿。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立马回冥界，查看他的死亡名单上，写着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