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拿到戒指后,一直趴在书桌上仔细端望,整个房间只亮着一盏台灯,照亮那颗闪耀的戒指。
她想着想着自己就笑了,一想到正在花圃种着那些让人陶醉的花儿,一瞬间他就转移到女厕所来,换做是谁都会觉得那场景十分窘迫。忽而她又把头埋进手臂里,想到他刚刚在海滩上对自己的讲的那些话,感觉自己好像被别人重要了一回,所以老是忍不住去想着那些情节。她这才想起来,这围巾还在脖子上,她摸了摸围巾,又傻傻笑起来。
等到周五的晚上,白茶蹦蹦跳跳地敲响了余恩森的家门,把围巾叠得整整齐齐的交给他。
今晚竟然是余恩森在做完饭,因为李优玄不知道去哪儿了,而宫仲秋只会当大老爷子,翘着腿在沙发上翻着各个频道的新闻联播,所以这个担子只能交给余恩森了。白茶靠近厨房,看着他围着白色的围裙,熟练的拣菜,热油,炒菜,她觉得就这样看余恩森的背影都觉得太有魅力了。
一个会做饭的男人,无论怎样人品都不会太差。这是白茶的想法。
“你要准备在那里偷看多久。”余恩森把锅盖打开,喷香的虾肉粥的味道飘满整个厨房。
白茶只好腆着脸皮进去,“没想到,你还会做那么好吃的东西。”
“你吃过?就这样说?”
“哎呀,闻得出来嘛。”
“好歹,我也是活了这么多年了,世界上的美味我都尝过了,想吃什么只有自己做得出来。”
“那也是,无论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的食物,你可真是个幸运的人。”
余恩森送到嘴边品味的勺子停了一下,想想还是点了点头说:“嗯,我是要比大多数人幸运得多,品尝过人间百味。”
白茶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味蕾可以被不同的味道给唤醒,是一件多么让人羡慕的事,但是对于余恩森这样的身份就另说。
白茶把戒指拿出来,“需要我现在戴上它吗?”白茶想的是,只要时间就把戒指戴上给他研究,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戒指会立马把人带走。
“不需..!”要字还没出口,炤台前的人就消失了,然后又立马出现在了白茶身后。
白茶捂着嘴忍着笑意,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点,不然这戒指无论任何时候戴,你都会这样闪现一次的。”
余恩森只好让她这样任性,对她挥挥手说道:“你到客厅去玩吧,我这里还有一会,你别过来给我捣乱了。”
吃完饭,余恩森从房间拿出一条银绳,让白茶把戒指给他。他把戒指穿进银链子里,然后给白茶戴上,对她说:“以后别随意戴戒指,让我猝不及防的出现,万一我在吃饭或者洗澡怎么办?你这样戴在身上,有什么我也会感受到的。”
白茶捏了捏戒指做成的项链,开心的笑了,然后把项链收进了衣服里。
“啊?”白茶转过身对着一个单人沙发叫道:“你们房间还有一个人啊?”
余恩森望向山猫,惊讶地说:“你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