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被韩明德留了一下，他吩咐身边的秘书和助理几句，很快就有人从办公室拿来一个礼盒。

“赵先生不用客气，这不仅是对你救了秉文的谢礼，也是感谢你那几天照顾他。不知可否交换一个联系方式，过几天我想请你和卫先生一起吃顿饭，还要当面感谢一下他才是，到时我会带秉文一起去。”

韩明德这么说，赵白也不好意思推辞了，无论是卫燕飞还是韩秉文，他想拒绝，都得考虑一下他们。

最后回到车上时，陈情还是有些生闷气的样子。赵白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上司的脸色，想了想主动与怀尔德聊起来，“怀尔德先生，今天你有什么发现吗？”

“嗯有发现，毋庸置疑，韩明德应该就是幽灵执念的目标。”

“不过他又没有说谎，至少浦江大桥底下有命案这件事，他是绝对不知情的。”

“如果他甚至连有人死在浦江大桥底下都不知道，那这件命案确实与他有关的可能性不大……执念难道不是在凶手身上吗？”陈情突然插话道。

她仿佛看见了在偷偷观察她表情的赵白，板着脸教训他，“我只是不爽韩明德对待韩秉文的态度，情绪是情绪，工作是工作，我是不会公报私仇的。”

赵白不好意思地笑着。

“执念是执念，的确不一定代表着恨……说不定爱也有可能。”怀尔德若有所思。

“爱？”

“能有谁爱他？……他父母都有墓地，不可能出现在浦江大桥底下吧。我们查到的资料也没有其他感情关系了，至于韩明德的初恋……哼，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现在的妻子？”赵白听陈情一说，大感意外，“这么说，韩明德和他初恋被他父亲拆散之后，他的初恋居然一直还念着他，在他离婚之后又迅速地在一起了？”

看赵白的表现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陈情扭过脸，她不太想承认，又不好意思违背内心，“是啊，是不是感觉很意外，他这人，到底是渣呢，还是不渣呢，能让一个女人等他那么久，而且还没辜负这份情意，也是一往情深，始终如一吧。”

“唉麻烦……”

怀尔德提出想与他们一起去一趟特理局，参与一下有关于后续调查的商议。陈情考虑一番后，也同意他的提议，赵白便不用先送怀尔德回教堂了，直接一起开到局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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