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何意,何人要孤死,何人又要孤生。”
将军夫人并不理会太子的质问,闭上眼睛假寐。
白瑾上前一步,“若我理解不错,这个想让殿下死的人,只有当今圣上了,至于另一个,想来是你主子了,殿下若是出了意外,圣上膝下便只剩下了二皇子,而你主子不许殿下出事,那么是不是,你主子,与皇宫中有人敌对。”
“二皇子得势,最直接受利者,便是宸妃了,你的主子,是宸妃旧仇吧,真是难为你主子,为了膈应宸妃,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了。”
“你胡说,主子才不会跟一女子争执!”将军夫人想也不想的反驳。
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白瑾绕进去了,恼怒的盯着白瑾,手中发力,想要动手。
白瑾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轻笑一声,转过身去,“既然不是后宫恩怨,那么只能是牵扯前朝了。”
怕自己再暴露出什么不该说的,将军夫人起身,在角落出转过身,手上按了几下,将军夫人所站的地上突然陷进去一块,连带着将军夫人一起消失了。
白瑾追过去时已经迟了,那块地已经恢复原样,白瑾不死心又在附近几处都试着按了按,仍没有任何动静。
“子琼别白费劲了,她既然关了我们在这里,便是有足够的自信,我们逃不出去。”
白瑾叹口气,“是我大意了,害了舒清。”
“谈什么害了孤,本就是针对孤的算计,反倒是孤拖累了子琼。”
“既然都出不去了,索性让孤看看,这些箱子里,放了些什么,要堆在这里存着。”
白瑾闻言,先一步走到箱子旁边,手上用劲,箱子应声而开。
让两人诧异的是,箱子里并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反而整整齐齐,摆放着书籍,书籍书封上,没有任何字迹。
太子困惑,随手拿起一本书籍打开。
“这,”翻开书籍,太子震惊,“这些书籍里,竟都是清河王的事迹!”
白瑾并不曾听过清河王之名,有些不解,“清河王,是何人,让舒清你如此大惊失色。”
“清河王,海清河晏,是每位帝王的梦想,能得帝王亲封清河二字的人,从来都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而这般人物,子琼却并不曾听说过,那么便只能说明,这清河王,是皇宫的禁忌。”
“若是清河王还在,如今的皇位,是不是父皇还很难说,孤听闻当年清河王惊才绝艳,是皇祖父最钟意的帝王人选,只是清河王十五岁那年,突然失踪,皇祖父也因此一病不起,皇位这才落到了父皇身上。”
“清河王吗?”白瑾低声呢喃。
太子盯着手中的书籍,沉思,“清河王的事是禁忌,这里竟有人敢私藏这么多有关清河王的书籍,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把书籍扔在这里,又把我们关在这里,那么很明显,这些书籍,就是想让我们看到的。”
太子点头,“子琼说的极是,那么幕后之人,绝对与当年清河王的事情有牵扯,只是将军被害一事,究竟在这人的计划中,占据着怎样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