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清风仓储综合区时,我心里一时感慨,王守财的这条线牵出了太多东西了,好巧不巧的两开花了,能不能抓住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这真是凭运气的东西,有时候犯罪分子和我们玩的就是时间差,今天可能我们晚来一阵子,货物就被运走了,那几辆前四后八的卡车怎么说也能搬空这两座仓库。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身后这三箱子的毒罐到底该怎么处理。
王正卿在开车,我问秦老狗准备怎么处理,他却一个劲的摇头。
我知道这种状态,瓜皮帽金蝉脱壳遁走那天,他就是这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看来,长生蛊一系的毒罐,跟天权组织还有我不了解的天枢组织一样令他觉得恐怖,或者说难以对付。
“要不,我们还是跟总部报告吧?”
正在开车的王正卿忽然说道,当时秦老狗坐在副驾,我坐在后排,通过后视镜可以看到王正卿说话时,面部是没有表情的,但一个人的面部可以没有表情,眼睛里却藏不住东西,即使是再淡漠的眼神,也总有那么点神韵藏在里头。
而王正卿眼神里藏着的,也是一种无形的恐惧。
报告给总部或许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们人手严重不足,且王正卿和秦老狗对长生蛊一系的传人根本不了解,基本都是道听途说,当然不排除他们实在是太过神秘,所有人都是道听途说。
因为正如王正卿所说,见过的所有人,都死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瓜皮帽应该不是长生蛊的传人,否则我们几个都见过他,他也对我下过蛊,我活的好好的,我们也都活的好好的。
另一方面,我也想更加深入了解一下灵案组到底是一个怎么运行的机构。
但秦老狗只是邀请我加入灵案组,在我没有真正获得编制之前,他不会告诉我太多信息的,所以现在我灵案组可以说是一知半解。
但秦老狗这个时候却选择会摇了摇头。
“不,我们能搞定。”
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我喜欢这种自信,但有时候,有些事,真不是自信就可以解决的。
王正卿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继续开他的车
我不知道秦老狗这样的选择是错是对,或许他的盲目自信会害的我们全部都与其陪葬,且先不说这些毒罐的主人,光是被查封的这些违禁品,幕后之人或组织造成的损失就是以亿为单位。
如果背后是一个规矩森严,运转有度的犯罪集团,那他们的负责人应该不会介意再多赔点钱买我和顾曼的命,毕竟这是我和她发现的。
而至于这些毒罐,他们的主人对于王正卿和秦老狗来说,完全陌生。
一个陌生,但恶名在外的敌人,是非常可怕的。
或许秦老狗有他自己的考量吧,只要他不送队友,其他什么都好说,我愿意听他安排。
回到安全屋之后,王正卿和我又把那些箱子一个个抬到了楼,摆在了客厅正中间。
掀开木箱盖子的瞬间,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
之前可能是因为仓库空间大,这股阴凉之意完全没什么作用。
但现在空间变小了,罐子由内而外发出的那种阴凉之意,扑面而来的同时,占据了整个屋子。
秦老狗凑来,出了个馊主意,说要不我们就直接打开一罐看看得了,能发生多大点事,三个大男人还能被几只臭虫子给吓到了不成?
但这个提议直接被王正卿给否决了,他说:“没错,我们应该怕。”
说着他站了起来,有回到房中,过了好一阵才出来,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多少一沓黄褐色的符文封条,和瓷罐红色的封条一般大小。
不同的是,黄褐色符文封条的符文我看得懂,在古一道人的隐修之地,我倒是看过一些。
在我和秦老狗愣神的功夫,王正卿已经把每一个毒罐都贴了一张。
那些红色的符文纸并没有被撕下来,看来两者是有差别的。
神奇的是,王正卿的这些封条贴去之后,屋里那股凉飕飕的感觉开始慢慢消失,我靠近毒罐,阴凉之意确实消退了。
“我这画的是死门符,属土,与艮宫生门相对,万物春生秋死,这道符长久以此可以压制蛊虫的活性,但这三箱,一共用掉了我45张死门符,时效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我画不出这么多死门符了,所以不管我们要做什么,都要抓紧机会了。”
“八门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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