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常锡点点头,似乎认同了管少府的说法。
他看着时节,问道:“这位是?”
管少府道:“这位是时节,衍生堂的少主。”
许常锡一听时节的名字就变了脸色,惊慌道:“你们,你们将他叫来是何意?难道你们以为我也得了那离魂症?”
管少府急忙安抚道:“许大人误会了,时节兄眼下暂住相府,恰好今日来我北墟总部办事,并不是来看病的。”
许常锡一脸的疑色,他恼怒道:“办事怎么会办到我这里!”
管少府道:“只是路过此处,想到许大人在这儿,所以就来打个招呼。”
许常锡急道:“打完招呼就快些走,这离魂症泛滥期间竟然带了个大夫过来,晦气!晦气!”
时节站在一旁着实尴尬,这许常锡的气色完全不像生了病,而且脑筋也很清晰,还会觉得大夫晦气。
管少府也犯了难,他没料到许大人竟然对时节如此抵触。
马六忽地笑道:“我看你真是不识好歹,我们时节可是相府里出来的,你竟然有胆子赶相爷的贵客走。”
许常锡狐疑道:“他真是相府来的?”
马六道:“千真万确!”
许常锡又问道:“他已住进相府了?”
马六道:“就住在咱相爷旁边!”
许常锡盯着时节瞧了半晌,点头道:“这人倒是符合丞相的口味,只是他也是名门之后,怎么会投奔相府?”
马六附他耳边,轻声道:“他医术不精,让堂兄把位子给挤了,他爹出于无奈,只好把他送进相府。”
许常锡惊讶道:“这好好的孩子,祖霍怎么舍得?”
马六笑道:“他天生是个当少爷的命,花钱大手大脚的,除了咱相爷这条路,他哪还养得起自己?”
许常锡看着时节,面露同情,道:“可惜了,可惜了,看着蛮好的孩子。”
时节听他二人所言,意识到相府之事绝不像管少府说的那般轻巧,这许常锡摆明了是在可怜他。
他忙拉住管少府,低声道:“相府究竟怎么回事?”
管少府还未来得及回答,许常锡就继续道:“这么说时节来这儿,不是给人瞧病的?”
管少府见他已放下戒备,连忙道:“当然不是,时节兄已入相府,哪里还用得上给人看病,我们是趁机让他来提前拜会下许大人,免得以后在丞相府见了各位大人太陌生,看着怯场。”
马六点头道:“太怯场的相爷可不喜欢,我们只能帮时节这么多了。”
许常锡将信将疑地坐下,他挥手道:“那,那各位就先坐下说吧。”
时节坐在许常锡身边,他实在不觉得这位大人哪里有异样。
而且他的心思已不完全在许常锡身上,他开始为自己担心起来,马六口中的相府明显是有些古怪的。
几人刚坐下,许常锡就连忙站起来,笑道:“哎,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好,你们先坐,我去弄些茶水。”
他说完就提着壶向后院走,管少府看着他,低声对时节道:“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时节惊讶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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