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新任县太爷的事情还需要再往后放一放。
与此同时,方千秋给三人寄来了一封信。
信中写道江九身体无恙,只是仍旧未转醒,淌皇询问他们三人的计划进行到了哪一步。
信是南宫铭看的,看完后他抿唇思索半晌,走到陆越亭跟前。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陆越亭的心从始至终都是悬着的,方千秋的来信中没有一次提及江九转醒的事宜,时隔这么久,他这颗满怀期待和希冀的心也逐渐冷却了下来。
此刻他看着南宫铭如此,更是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江九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吧!
不料下一瞬,南宫铭便喜笑颜开的抱住了他,语气满是激动。
“方前辈在信中说江九中间醒过来一次,还问起了你。他叫我们不要太过担心,尽快处理好花舞的事宜便赶回淌京。”
“此话当真?!”陆越亭霎时也忘了动作,就那么任由南宫铭抱着。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手舞足蹈。
而一旁的沈越眼中却满是担忧。
方才信封里的内容他也看了,并不是南宫铭说的那样。
他之所以如此说,只是想让陆越亭振奋一些,可倘若江九当真再也无法转醒。
那么,现如今给的希望,到最后会不会成为致命一击。
他不敢设想日后的事宜,现下也只能帮着南宫铭哄骗陆越亭,维持一日便是一日,兴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呢?
“行了,再这么抱下去旁人该怀疑你们两个有断袖之癖了。”
话音刚落,方才还抱在一起的两人霎时松了手,齐齐的转头看向他。
沈越这才惊觉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不由得讪讪一笑,讨好的看向了南宫铭。
幸好南宫铭心中有旁的事,因此没怎么在意这句话。
孙大夫回去之后同诸葛庆解释清楚,悔恨的捶胸顿足。
“你说你这人怎的就不能将脾气改改,你一直这样下去还如何谋的一官半职。纵然是一心想着百姓,那也得手上有实权才可以啊。”
诸葛庆此时也一脸懊悔,真是错怪了好人。
也罢,既然如此,那这官他便不当也罢。
诸葛庆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孙大夫,“多谢孙大夫处处提携,可惜我能力不够不能担此大任。这段时间有劳您照顾,为官一事便算了,我另寻他路吧。”
孙大夫急了,诸葛庆的人品他再清楚不过。
若是这样的人当了县太爷必定会为百姓做事,断然不会出现以权谋私的事宜。
虽说脾性确实僵直了一些,但人无完人,谁能保证自己是十全十美的。
孙大夫还想再说些什么,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在坐二位哪位名为诸葛庆?”
两人看着来人身穿官袍,一脸正气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惊。
莫非是沈越三人气不过,因此便报官来专程抓诸葛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