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三人也才明白过来,诸葛庆当真是误会了他们。
只是眼下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其中缘由所有人都清楚,可为何他不知晓?
但是他们确实是为了之后能够彻底揪出县太爷的所有罪行,所以才佯装放了那一会儿匪徒。
可之后在县太爷的大喜之日便将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了,万万不可能还会发生这种误会啊。
南宫铭不由得愣了,他看着诸葛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
“县太爷大喜之日,你去了哪里?”
提起这件事,诸葛庆就气得浑身发抖。
他不过就是看不下去,说了几句,那万恶的县太爷居然直接将他关押进了地牢里。
在那地牢里足足呆了半月有余才将他放出来,好在出来便听到县太爷被革职流放了。
只是如今看着他们三人,他心中仍旧有些气愤。
“同流合污一丘之貉,你们三人休要多言,我是断然不会听你们的谎话的。”
陆越亭和沈越此时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当时只顾着解救小翠了,却忘了地牢里还关着一个诸葛庆。
难怪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几人看向孙大夫,孙大夫也一脸迟疑的看向诸葛庆,纠结着该不该告诉他实情。
诸葛庆察觉到孙大夫的目光,受不了的道:“孙大夫,你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我,有什么直接说便是了。”
孙大夫有些汗颜,这事说来也怪他。
没解释清楚就强行带他来了,还闹出了这么一场乌龙。
“你误会他们三人了,他们当日之所以会那样做,是为了演戏给县太爷看,如今那一伙匪徒已经被关押,县太爷也早就被革职流放了,这一切都是他们三人的功劳。”
诸葛庆仍旧不相信,痛心疾首的看着孙大夫。
“我万万没有想到孙大夫,你现今居然堕落到如此地步,明知他们三人是何人,却还帮着他们说话。我真是看错了你,原以为你是一个正直的人,可没想到你也同他们一样!”
话罢,诸葛庆甩门就走。
孙大夫愣在原地,心中有些许内疚和不安。
他本是想着将诸葛庆举荐成为县太爷,以他的胆识和能力必定能够胜任这个位置,可是没想到因为自己没解释清楚,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来。
“今日之事真是多有抱歉,这事都怪我没有说清楚,这才闹了这等误会。”
至此孙大夫也不好再留在这里,便推说有事追了出去。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忍俊不禁。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整个金州城的百姓都对我们感恩戴德,可唯独这个人如此放肆,本以为他是目中无人,可谁知却是闹出了这样的笑话。”
南宫铭不由得笑了出声,身子习惯性的向着沈越靠过去。
陆越亭也应和道:“我原就想让他成为新一任的县太爷,此人颇有风骨,心中也时常记挂着百姓,想必日后必有大作为。”
沈越想到方才的事情,却摇了摇头。
“不见得,此人太过固执不听从身旁人的劝告。做事一意孤行这可是官场上的大忌讳。”
陆越亭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