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应该不会,不过有几道么……”
“留疤就留疤吧,没事儿没事儿!以后说不定还更受欢迎了呢!现在的小丫头片子们就喜欢这样的,觉着像英雄。下次一起去喝花酒,别怪我抢你们风头啊!”
“喝什么酒?”
“谁要和你一起去!”
两个声音叠在了一起,老赵没听清,继续兀自念叨着,“我答应了樊赛楼的樊妈妈,过几天带朋友去一回,咱们过两天……”
“赵哥,不管什么酒,你暂时都不许喝。”
“我说小大夫啊……”
“就算你想留疤,喝酒也不行。”肃芹看了看他刚刚重新包好的手,“不过你真的要我留几条伤口不处理到位吗?那以后阴天下雨,少不得要痛的。到时候想再治,要麻烦很多。”
“啊?不是,那个,我就是这么一说,芹芹你咋还当真了……”
“那现在是要治还是不要治?”
“治!治!你随便治!我刚才说着玩儿的,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一句是可以当真的?”
“是,是!我的好大夫,您老就治了我吧,我一定乖乖挨您治!”
这一句终于让肃芹听出是在玩笑了。他一边收了换下的绷带,一边同何兄笑道,“赵哥这么有精神,看来是好多了。”
“难说。”吴是何想也不想反驳道,“芹兄,你别被他唬住了,这人就是个骗子。”
“……”
到底“望闻问切”四个字,老赵最多也只能糊弄两个半。肃芹闻言,回来认真给赵哥诊了一回脉,对何兄表示了赞同。当即写了方子,亲自拿去煎药,又嘱咐何兄陪赵哥说话,说要趁他醒着吃上一回。
虽然没人吩咐,但黄芪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堆被子,叠得厚厚高高的作了靠垫,把吴是何的肩膀解放了出来。两个人可以互相看着说话了。
“何,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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