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你就是这么待客的?怎么能如此无礼,如此对待孙神医。”
刘子义没办法呀,他刚刚带人去的时候,孙神医正在收拾东西,怎么看怎么像畏罪潜逃的样子,以礼相待的请他,没想到他跟弟兄们不是拉肚子,就是昏过去,差点被他跑了三四次,最后没办法,只好如此。
“公子,我也不想,可是不如此,孙神医恐怕就请不回来了,一路上,我们兄弟几人几次差点遭了孙神医的道。”
刘子义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这真的不怪他,孙神医的神医名号真的不是捡的,以防万一只好如此。
“子义,给神医松开。”
“是”
刘子义上前就直接解开捆住孙神医双手的绳子,孙老头一松绑,就把塞在嘴里的布给拿下来。
“我操你大爷的,不知道本神医如今有要事要做,还把本神医绑到这来,要死啦,什么事不分轻重缓急,本神医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暗卫,走到刘子义身边说了几句,刘子义然后走到凌长渊身边传话。
突然孙神医看见厅前坐着的那位公子,直接把手里握着的茶杯给捏碎了,伏到地面,看他吓人的样子,孙老头骂人的话都憋回去了,看来这个公子不好惹。
“孙神医,本次也是请你来也是冒犯之举,只因我那不听话的徒儿,又离家出走了,在下着实着急,听我手下的人来报,我的徒儿曾在你那呆过一段时间,可否告知我那顽劣徒儿的下落。”
孙老头听他这么一说,他好像有点印象?他于是仔细回忆,徒儿?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然后他恍然大悟的样子。
孙老头一把上前拉住长渊的手,激动的说道。
“哦哦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臭小子的师傅,你之前来过,快快快,快跟我去西北,那臭小子一个人跑去西北了。”
凌长渊心中很惊讶,徒儿怎么会跑去西北了?怎么回事?
一旁的刘子义看见孙神医抓着公子的样子,有些不忍,然后上前说道。
“神医?要不坐下来说?”
孙老头才回过神来,自己冒犯了,自己找了个位置坐,长渊挥了挥手,然后身边的人就下去奉茶上来。
“公子,你可算是不知道,你那徒儿的性子真实又臭又硬,一个人胆子大的可以兜天了,一个人就敢往西北跑,西北那是什么地方,那地方如今在打仗,她倒好还非要去,我拦都拦不住,她竟然背着我偷偷跑了,真是气死老夫了。”
凌长渊没想到在外人的眼中,他的徒儿竟是如此倔强的性子,不过转念一想,要是听话就不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