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否问一句,你知道为什么我那顽劣徒儿要去西北?”
孙神医听他一问,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孙神医无需顾虑,我是她的师傅,我也只是担心她的下落,请先生告知。”
也对,人家是她的师傅,之前还带她来求医问药,看来也是真心疼爱徒弟的。
“唉,说起这浑小子,她追他的心上人去了,他的心上人去了西北,她就眼巴巴的追去了,劝都劝不住,偷摸的就跑了。”
心上人!呵呵!果然,难怪之前要逃跑,果然是有跟谁相好的了,刘子义突然觉得公子好像很生气,于是默默的退了两步,生怕公子在碰什么东西,免得到时候伤着自己。
孙神医只管自顾自的臭骂叶乾离,没有察觉到突然气氛冷清,还在痛骂她。
“这浑小子,病都还没治好,就跟着别人跑,真是的,浪费老夫的心血,要是见着她,必定得痛打一顿,打一打就长记性了。”
“哦?我徒儿病还没好?”
孙神医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漏嘴了,他答应过那臭小子没有研究出解药的时候不说的,于是只好尴尬的笑笑。
“没,没什么,就是她走之前不小心被下雪天给冻凉了,身子还没好,于是就跑了。”
凌长渊对于他的解释并不信服,很明显他隐瞒了什么,他的徒儿肯定有什么瞒着他。
“先生,你先歇下,我让人给你备膳食,如果你要去西北,我让人护送你去西北找我那徒儿。”
孙老头听到这位公子还是很关心那臭小子还要亲自去找,很是高兴。
当晚凌长渊亲自款待孙神医,饭菜一上桌,然后上了一壶上好的竹叶青,孙老头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爱喝点小酒,尤其是好酒最爱,酒一上来,他就闻着味了。
“多谢孙神医这一段时间来照顾我的徒儿,这杯酒我敬先生的。”
“客气了,客气了。”
孙神医一杯酒下肚,没想到这臭小子的师傅挺懂礼数的,还挺上道。
几杯酒下肚,孙神医话就多了起来,然后跟凌长渊聊起了,叶乾离在山西的日常,时而夸她能干,有善心,时而骂她臭小子,缺心眼,不怕死。
凌长渊没想到她的徒儿还有这么一面,他挥手,然后下人又上了一壶竹叶青,孙神医喝着好酒吃着好菜,人就有点飘了。
“神医,我这徒儿着实顽劣,家里替她安排好了一门好亲事,她不满意于是就堵气跑出去了,我派人四处寻她的踪迹不得,多谢神医照顾了。”
“家里?你不是她师傅吗?”
“哦,神医有所不知,在外面的时候我便称她为徒弟,她便叫我为师傅,其实我俩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