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捡起来,打开信一看,脸色大变。
“怎么了?”
毌丘俭见郝昭如此,拿过信看到,也是脸色勃然变色。
“仲恭将军……”
“怎么?你难道相信这信上所言,以为我们会因为一封信而开城投降?”
“好好守城吧,我去找父亲商量一下。”
毌丘俭拿了信就是离开,韩玄二人见毌丘俭脸色有些不对劲,过来问道:
“郝昭将军,怎么了?”
“无事,只是敌军攻心之计,送了几封劝降信罢了,无需忧虑。”
郝昭摆摆手,就是离开了,脸色有些不好看,韩玄看郝昭的脸色不对劲,也是若有所思……
这一边,毌丘俭拿了岑文本写的劝降信,找到了毌丘兴,毌丘兴看了后,也陷入了沉思。
“这岑文本倒是好文采,这信中说的,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啊。”
“父亲……”
“呵呵,仲恭莫非以为一封劝降信就想动摇为父的信念吗?我们生是大汉的人,死也要做大汉的鬼!”
“可是大汉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曹操把持大权,称王称皇都是早晚的事,到时候汉室衰微,我们又要效忠谁?曹操吗?”
“我的父亲,你的爷爷曾经是宫中部将,一生为大汉效力,如果汉室没有了,那我们就追随先祖去九泉之下。”
“父亲就没想过,凭我们的实力,声望也可以割据一方,号召忠于汉室的人,讨伐曹操以不臣,将来有一天……”
“住口!仲恭,我不允许你有这样的心思!我们毌丘家,要做世代的忠臣。”
“这封信会影响军心,让有心之人利用的,烧了它吧,没被别人看到吧?”
“箭带着信射进城里的时候,曾被郝昭捡到,他看过。”
“郝昭吗?此人甚有大才,非常有毅力和防御能力,是个不错的人才。”
“郝昭会不会有怀疑我们投降的心思?”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他做什么?”
“父亲,孩儿有一言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
“我们可以诈降岑文本,让岑文本放松警惕,然后引他过来,趁机劫营,偷袭。”
“这倒是不失于一条妙计,只是……”
“这样有损于名节,倘若被有心人做文章,即使立了功,还能升迁吗?”
“父亲放心,只要没有人开口就行了。”
毌丘俭突然露出阴险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夜晚
毌丘俭重新来到城头上,晚上守城的士兵多了一倍,由鹿磐、郝昭看守。
看到毌丘俭来,二人对毌丘俭行了一礼。
“郝昭,你过来一下,我有一件机密要务要你去办。”
毌丘俭对着郝昭神秘地说着,郝昭一愣,不知道毌丘俭要做什么,跟着毌丘俭下了城楼。
二人走到一处阴影里,毌丘俭对着郝昭说道:
“待会你带五百士兵悄悄出城,绕道岑文本大营埋伏,等岑文本大军出营,便趁夜劫营袭击。”
“啊?仲恭将军这是为何?岑文本肯定会有防备,这样去不是送死吗?而且,我不善于偷袭。”
“本将已经准备施行诈降之计,让岑文本放松警惕,待会就让我的两个弟弟毌丘重、毌丘秀前去岑文本大营诈降,引诱岑文本来攻城,你趁机袭击他的大营,若是成功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毌丘俭一脸阴险地说着,郝昭听了,却说道:
“将军,岑文本足智多谋,这种技俩是瞒不过他的,只要我们坚守城池,就可以等到长安援军来援,这样岂不更好?!”
“哼,长安,长安的人才不会对一个陈仓关的小守将上心的,若不打败岑文本,争取军功,那我们就只能在这个小小的陈仓关看守城池了!”
“郝伯道,你也不想一直守在这个区区的小城池吧!!”
“现在朝中,不依靠曹操,加入曹氏的派系根本就没有升迁的机会,我不会做趋炎附势的小人,更不会投靠曹操,我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封王将相,你明白吗?!”
毌丘俭到郝昭的面前,脸贴他贴的很近,抓起郝昭的衣襟。
郝昭看着这个样子的毌丘俭,苦笑了一下,心里也泛起一丝酸涩。
“是,郝昭,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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