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还在对放,郝昭拿着一面长盾牌上了城头,立马补上,指挥着身边的士兵攻击攀爬着云梯攻上来的敌军。
看到敌军蒋石,郝昭拿起刀,向着蒋石掷去,用力甚猛。
“啊?!不好?!”
蒋石还在攀爬云梯,看到一柄利刃向自己袭来,避无可避,被一刀砍中肩膀,无力再抓着云梯,坠下城头。
麹演见蒋石被攻下城,心中又急又怒,凭他们的士兵,攻击这个易守难攻的陈仓关太难了!
“岑文本先生!还请快快增兵救援城头!”
岑文本却一摸胡须,摇头说道:
“敌军士气正盛,恐怕一时难以攻下来,先鸣金收兵,我自有打算。”
“可是,就这么白白损失了将士们的性命吗?”
“这一番试探,我已经有了定数,哪里是白白损失,麹演将军,莫非你要违抗军令不成?撤军!”
岑文本说地阴沉狠辣,身边山士奇看了一眼麹演,麹演畏惧山士奇的勇武,只得恨恨地收兵撤退。
将士兵退到几里处之后,岑文本让士兵就地安营,叫来了麹演、山士奇等人。
“军师!”
“我观这陈仓关只能智取,不能强攻,不知道这陈仓关守将是何人?”
“陈仓关守将是毌丘兴,关陇人氏,他的父亲早些年为何进部将,死于十常侍之乱。”
麹演说道。
“那他是朝廷的人,还是曹操的人?”
岑文本问道,这个问题,让麹演一愣,说道:
“毌丘兴是凭借军功在边关当上的军侯,之前并不镇守陈仓关,之前为武威太守,名声仅次于边关的苏则,甚至在张既之上,因为讨伐张进有功,足够入朝为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调来了陈仓,连同家小一同带了来。”
“哦?是这样吗?麹演将军可还知道什么内幕?”
“据说是张既跟随曹操有功,张既是曹操提拔的人,曹操见张既能力尚在毌丘兴之上,就占了毌丘兴的职位。”
“哦?有意思,一个战功等同于苏则、张既的人,却在小小的陈仓关为将,我想他的内心也是极不平衡的吧,即使他能忍住不发,身边的人也会为他打抱不平。”
“你的意思是……”
“取笔墨纸砚来,我要给毌丘兴写封信……”
――――
陈仓关内,正在清点损失。
这一战虽然赢了,但是损失却是不小,守城的将领贾栩战死,损失士兵大概在一百到两百左右,而且大部分将领都挂了彩,就连郝昭都受了伤。
城墙边,郝昭捂着被流矢射伤的肩膀,有些痛苦。
“郝将军,你的伤没事吧,我略懂点医护之术,让我来给你看看吧。”
韩玄和张琪瑛走上城头,看着郝昭,关切地问道。
“呵呵,无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郝昭倔强地说着,一副争强好胜的样子。
“我知道不算什么,可是如果不及时处理,等会儿敌军再来攻打,你可就没有力气战斗了,来,我看看吧。”
韩玄一把拉过郝昭的手臂,将郝昭的袖子撕了下来,观看郝昭的伤口,用他穿越之前简单的护理知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蘸了点盐水消毒。
“呃啊……”
“疼吗?”
“哼,这有什么可疼的……”
郝昭不服输地回道,竭力忍住,韩玄清理了一下后,用干净的布条重新给郝昭的伤口包扎。
“敌袭!!!”
刚包扎好,就传来一声敌袭,郝昭连忙站起,却发现城下来了几个弓骑手,朝着城墙射了几箭就是撤退。
“哪个家伙喊的敌袭?这么几个人如此大惊小怪!”
郝昭怒道,正在城头巡防的毌丘俭闻讯赶来,本来以为敌袭吓了一跳,刚要上城指挥,发现只是一场虚惊。
“守城的士兵精神紧张了,郝将军莫要生气。”
“仲恭将军。”
见到毌丘俭来,郝昭连忙行了一礼。
“如此不能冷静通报,可是要延误军机的。”
“咦?这是什么?”
郝昭发现射进城内的弓箭上竟然绑着几封信,不禁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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