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众人这才悄无声息地散开,少倾,便听见沉重的铁门关门落锁之声。
“谢谋河,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你就一点也不关心师父的安危么?“见毛骧等人走远,穆傲阁向谢谋河叱问道。
“师弟,这个时候着急有用么?一匹马陷入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若是沉住气,等脚下的泥浆陷实,再一点一点地把脚抽出去,才可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你明白吗!”谢谋河依旧不急不缓地说道。
“懒得理你!”穆傲阁被谢谋河说得无话,气呼呼地转过身子,背对着谢谋河坐在了地上。
谢谋河却也不恼,同样盘膝坐在地上,微闭双目,让人无从猜测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祝洪明坐在龙椅上,静静地听着毛骧汇报审问的结果,待毛骧说完,祝洪明用手揉捏着额头,闭目不语。
饶是毛骧善于察言观色,此时此刻亦猜不透祝洪明的心思,只好恭立在堂下,不敢出声,等待祝洪明的吩咐。
良久,祝洪明猛地一拍桌案,暴声喝道:“既然这王保如此不知死活,那朕就成全与他!传朕口谕,叫文武百官过来议事。”
“圣上,不等一下蒋瓛调查的结果么?”毛骧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等了。那些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继续留在那里,等你们去查,只怕现在早就逃得远远的了。至于云踏天的宝剑有何名堂,若查出什么来,马上报与朕。”
“喏。”
文武百官急匆匆地赶到大殿,却见祝洪明早就坐在大殿龙椅之上等候多时。
“皇上急招我等前来,不知有何要事?”韩国公李百室上前问道。
“诸位爱卿,太子被人行刺一事,现已查明,乃是北远王保命人所为,意图颠覆我大照江山,众卿家你们说说朕该如何啊?”祝洪明扫望着众人说道。
“想不到这王保手段竟如此卑劣,居然做出这种事来,我看得派兵征讨,以绝后患。”
“是啊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众大臣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诸位爱卿。”祝洪明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说道:“自从思本那年攻下应昌,朕念及北远慧宗已死,不愿让百姓再受到战乱纷争,遂息兵止戈,希望两下相安。不曾想,北远军队竟借着我军后撤之际,四面出击,又占领了我北方部分地区,对我朝时时骚扰。今番竟又做出行刺太子之举!正可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朕决定再派大军,征讨北远。“
“徐天德,朕命你为征虏大将军,率军五万作为中路军,自雁门方向进攻和林。
李思本,朕命你为左副将军,率军五万作为右路军,经应昌向和林靠近。
冯宗异,朕命你为右副将军,率军五万作为左路军,从西路而行消灭北远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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