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将穆傲阁等人带到检校指挥司后,看着眼前这些神情傲然的众人,心中不由暗?道:此前虽说对云踏天承诺不会为难这些人,可是该立的威还是要立的,否则以后这些人怎肯听从自己摆布。
想到这,毛骧扬声说道:“各位兄弟今日被编入检校,以后咱们大家便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一会我会叫人将各位的名字、特长登记记录一下,也好根据各位的能力安排事情。在将各位个人资料登记之前,我要向各位交待一些事情。“
“第一,我们检校的职责是替当今圣上查处那些怀有异心之人,替圣上查办那些贪赃枉法之人。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重臣。哪怕发现半点蛛丝马迹,也要一查到底,绝不姑息纵容。
第二,对本指挥使交代的任务,你们要绝对服从,不得有丝毫懈怠。
第三,如非本指挥使同意,你们的任务和查探的消息绝不可互相透露,违者严惩不贷。
第四,······“
毛骧一口气说完,却只见眼前众人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然后便再无反应。心中顿然明了这些人并不服自己,不由间恼意横生,大声喝问道:“听清了吗?”
“毛指挥使说完啦!我等还以为毛指挥使还有很多话要讲呢!是我等愚笨,毛指挥使勿怪、勿怪。”谢谋河走上前来继续说道:“我等众人此次既然被编入检校,自当听从毛指挥使的指挥调遣,毛指挥使的大名我等亦是早有耳闻,听说当年圣上攻打萍江之时,依靠的便是毛指挥使提供的情报。毛指挥使的大名,我等如雷贯耳,在这里,请毛指挥使受属下谢谋河一拜。“谢谋河说完,双手抱拳对着毛骧弓着身子拜了下去。
毛骧心头一震:谢谋河说的没错,当年诚王章诗成的很多情报,便是自己费尽周折打探出来传递给当今圣上的,而自己原来的身份就是当年的密探甲。只是此事极为隐秘,少有人知。这个谢谋河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看来这个谢谋河也绝非等闲啊!
想到这,心中不由得对谢谋河生出了一丝忌惮。眼见谢谋河此时对自己躬身抱拳施拜,暗?道:此人心思缜密、绵里藏针,皇上身边的红人李总管都吃了他暗亏,被他讥讽。此刻给自己施拜又如何是真心,须得让他吃点苦头,叫他知道自己厉害,才能让他服服帖帖地听从自己调遣。
心念至此,顿时有了计较,当即伸出双手去托谢谋河的手臂,朗声大笑道:“大家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
毛骧自幼习武,武艺精纯,内力更是深厚,自付可凭这一托之力故作不小心将谢谋河跌个跟头,让他当众出丑。却不料谢谋河弯腰之势虽慢,身躯却稳如磐石。毛骧的双手虽托住了谢谋河的手臂,偏却无法抬起半分。
毛骧心知遇到了劲敌,奈何此刻已成骑虎难下之势,若是就此停手,这脸可就丢的太大了!无奈之下,只好暗提内力,妄图将谢谋河的手臂抬起。结果却不曾想,自己的内力已提至八九分,非但没有将谢谋河的手臂托起,谢谋河躬身的分量却反而变得更重了。
毛骧暗暗叫苦,本想让对方当众出丑,却反倒是自己就要把脸丢到家了!无奈之下,毛骧便准备将内力提至十成,把面子找回来,却忽地感觉自己双手一轻,原来却是谢谋河收了内力,借着自己托阻之势站直了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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