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方最终抹着泪,恍恍惚惚恍的回到了家,那夜他躲在被窝里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他不想上学了,要跟二哥一起去捡破烂,二哥宋远耕却劝他道:“二哥残疾,上学也没啥用,你可不能不上学,爷爷还有我,将来还指望你出息呢!”二哥还摸着他的脸道:“以后走路注意些,别再摔了,二哥看了心疼。听二哥的,好好上学。”宋远方骗他爷爷和二哥,说他的嘴上的伤是上学路上跑快了摔的。
后来遇到了宋志高,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就连高三上半年爷爷去世,安葬都是志高爹妈帮忙安置的,大嫂还记着爷爷的恨,不许他大哥回去,大哥也刚好有个理由不回去。
“世上竟然有这样狠心的人。”章小芹简直不敢相信胖子说得这事,而且还发生在身旁的胖子身上。“打虎还靠亲兄弟,上阵还靠父子兵,这个俗语看来得慎重想想。”徐峰也是一脸的凝重。
“江湖险恶,就是因为人心难测。”曹博难得正经,“伤害你最深的人也许是你最亲近的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滚一边去,搞得跟个老学究似的,这是个别,个别……别鸡飞狗跳的扩大恶劣影响。”章小芹骂曹博抒情得有些肉麻。
“热锅终有冷豆,胖子你走运了,要不,你怎能历练如此豁达的胸怀。”刘晓军认为胖子现在很幸福。
“两个妖神,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住你们的嘴。”胖子从悲伤中而走出,笑骂,“我不豁达,早投河了,就这爷爷死后,他们二人还要回来分爷爷留下的那套房子,幸好爷爷写下遗书给公证处,我和二哥一人一半,后来,我上大学,爷爷留下的那套房子卖掉的钱,二哥都给我上大学用,他说他现在在改装厂上班有工资不需要。”
“总算是孪生哥哥不吃独食,还把自己那份也给弟弟当学费。”徐峰称赞,接着又好奇问,“你爷爷的房子卖了多少钱?”
“三万多一点。”胖子不隐瞒直说。
“靠,这点小钱,你家大苕也要分。”武汉下面的人骂人‘不地道’统称苕,徐峰才到武汉刚听懂这个词,“嗵”刘晓军气恼的一拳砸桌上了,“是不够仗义的,别说不如异性兄弟,连有善心的外人也不如。胖子你真是遇人不淑啊!”
“是遇兄不淑,”曹博纠正用语,“遇到秦志高那又咋说?”
“是路遇贵人。”章小芹随口而答,他的文采是寝室里面公认最高的。“其实,最根本还是穷闹得人没心没肝。相信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精神越来越高尚。”
没人理他的远景,只看现在情况。“哎,别说秦志高真是我们的贵人,这浣衣社一下子打开了我们创业的思想,解决了生活费,要不,大家一起结拜吧!”徐峰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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