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宇就壮着胆子说道:“经理呀,昨天的会开的很不好。大家普遍都有抵触情绪。都不想要这些国库券。都说这些国库券没用,换不了钱也买不了东西,拿它擦屁股都嫌纸硬。
而且这已经是第四次分摊国库券。每家每户原先都已经存了很多国库券。这些都是死钱啊,有些职工家里急着用钱,就把这些国库券卖到黑市上只有五折。损失了很多钱。
工人们说的话就很难听了。他们说如果单位再用这种国库券来抵奖金,那么他们就不上班了,还有人说如果再发这种国库券,家里就要到揭不开锅了,到时就到领导家家里去住了。”
廖振山听了这话发火了,猛的一拍桌子说道:“胡闹,什么叫做发国库券就不上班了,再发就要住到领导家去,这不是胡闹吗!国库券又不是不能兑换成钱了,快则一年慢则三年,国家不是会连本带息的付给他们吗。
难道国家有困难我们就不能应该支援一点吗?难道这点困难都不能克服吗?再说了,不是还有工资和粮票吗!就少了这么一点奖金,难道就不过下去了,瞎胡闹。”
张小宇被廖振山的突然爆发给吓了一跳。
他连忙安抚廖振山道:“对,对,对,这些工人的觉悟太低了。没有体会到国家的难处,经理,经理您消消气,发这么大火对身体不好。”
其实廖振山这样发火也只是做做样子。否则如果说任由下面的人胡来,那么这个工厂还怎么管理呢?于是他就装模作样在张小宇的安抚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廖振山喝了一口茶,也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其实润润自己的喉咙。
这时张小宇察言观色似乎副总经理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他想到了昨天答应华天雄三人的事情。
张小宇鼓起勇气对廖振山说道:“经理,我有一个办法,也许能够解决我们这次国库券的分摊任务,你看行不行。”
正在低头喝茶的廖振山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办事员心想:
这个小张能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难道他上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
能够向上面说说情砍掉这次国库券的分摊任务吗?
不太可能啊。
这个小张是我招进公司的,他有什么关系我还能不清楚吗?
如果他有这么大社会关系,上几次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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