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龍宫的门,终于开了。
抬Jio,跨入,扛锤,直奔主殿,路上所遇太监、宫女,皆跪俯在地。
“……大黑,”千浔皱眉,“我怎么感觉,这是鸿门宴?君焱故意放我进来的?”
“废话!”
大黑冷哼,“你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吸引君焱的注意?怎么?最后关头,怂了?”
怂?
我会怂?!
笑话!
“……咳,咳咳,”千·怂包·浔,嘿嘿道,“忘记问了,君焱的暗黑值,是多少?”
“100.”
咕咚。
紧张得……咽口水。
扔锤,扔免死金牌,抬手,扒乱头发,扒散衣服,快速眨眼,直至两眼含泪,做到这一切后,千浔深吸气,抬手——
“嘎吱——”
门,开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奏折铺满的桌子,还有身着明黄色龙袍……剑目,星眉,薄唇,五官凌厉霸道,君王气场十足。
真踏马帅!
是我的菜!
嗖!
砰!
砚台划过千浔裤脚,狠砸地面,上好的砚台,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母后,这么晚了,来儿臣这里,有何贵干?”
扑哧!
利箭扎入膝盖,千浔……差点给君焱跪下。
母后?我踏马明明比你还小,你个专戳人痛处的钢铁直男!
哒。
哒。
哒。
走至距君焱两米处,千浔眼角噙泪,面色凄怆,惨然道,“你,你当真恨我,恨我,恨不得我去死……既让我死,何不亲自动手?”
“死?”
眸光狠厉,死钉千浔,君焱似带着刻骨的恨,森然吐字,“我的母后,儿臣还未好好孝敬您呢?怎么舍得您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