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不能,这门,您不能砸呀。”
duang!
铁皮破裂,木屑飞溅,千浔小脸冰冷,斜睨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侍卫,“不能砸?我是太后,砸个门而已,你要先皇,来治我的罪?”
砰!
砰!
砰!
脑袋猛磕地面,侍卫面容惊惧,仓皇求饶,“不敢,小的不敢,求太后饶命,求太后饶……”
啪哒啪哒!
啪哒啪哒!
“何人在此喧哗?!”
身穿铁衣,手持铁剑的御林军杀来,一把铁剑直直刺向千浔——
duang!
剑与锤激烈碰撞,千浔倒退两步,刚站定,就被团团围住。
唰!
唰!
唰!
铁剑戳脖,冷气嗖嗖,千浔挑眉,凉凉望向明显是头头的铁衣甲,“你们,可知我是何人?”
铁衣甲冰冷吐字,“知道,您是太后。”
???
!!!
既知我是太后,还对我挥剑?!
“女人,”大黑好心提醒,“前日老皇帝去世,镇国将军府被抄,你爹还有你哥哥全都在天牢里关着,今晚你被人灌毒酒,还被扔进冷宫里,任你死翘翘。”
“……”
好吧,我这太后,就是个摆设,还是个谁都能踩上一脚的摆设。
掏兜,摸出免死金牌,怼到铁衣甲跟前,千浔拽得一逼,“既知我是太后,还敢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另,此乃先皇予我的免死金牌,见此牌,如见先皇,还不给我跪下!”
砰!
砰!
砰!
铁衣甲乙丙丁,皆跪倒在地,千浔稳得一逼,迈步,拎锤——
duang!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