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针对的那人是谁?”
“慎亲王。”
“皇叔?”某女不可置信,没想到皇叔暗处还有敌人。
只是……当初……那两伙刺客的目标明明是想杀死她。
若真是逢场作戏,针对皇叔一人,怎会招招致她于死地?
难不成那人的目标是她与皇叔?
“正是,一般死士就算面对千刀万剐之刑都会缄口不言,紧闭牙关,而这一批招供的刺客在受刑第二天就系数招供,这一点就令人怀疑。”
“其二,当时臣心中疑虑,便审问另外一批身着枫叶便衣的刺客,详装已经知晓是慎亲王所为,从这一批刺客中,明显探出一抹慌意,可叹抵死也不在问罪书上画押签字,一夜之间咬舌畏罪。”
“这么说来,招供的那伙刺客目标是皇叔?可是……”
嚼着舌尖上的茶叶,楚离脑海清明,回想起这些天的种种,如今肯定了一件事情。
“射猎场的那场刺杀,招招致命,指名道姓的要朕的性命,可不像是逢场作戏,针对皇叔一人。”
当时若不是凤倾城护着,只怕她早已尸首成冰
“皇上是说……他们的目标还有你?”上官荆大惊失色,豁然起身,带动了椅子‘嘎吱’作响。
“哼,回想起来还真是一箭双雕,祖父,你说这背后操控这一大盘棋的人他究竟是谁?”楚离嗤笑了声,突然幸庆自己还能长那么大。
不过,放眼四周,想要她性命的除了野心勃勃的慎亲王,还有谁?远在封地的两位皇叔?
可听说……这两位皇叔心无大志,一个是云游四海为家的诗人。
一个是喜欢种稻谷、搓稻谷的男人,为了稻谷连妻房妾室都抛下,跑到那山疙瘩里过起那闲云野鹤的田园生活。
前一位皇叔膝下无儿无女,后一位皇叔尚且有一名女儿。
说他们争夺皇位,只怕父皇都要从皇陵蹦跶出来吧?
毕竟父皇能坐稳皇位,还是这两位皇叔鼎力相助。
难道……想起不久前闹过前朝余孽,楚离脱口而出:“莫非是前朝余孽?”
上官荆面若寒霜,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听闻她的话,直接否决:“不…若真是前朝余孽,除了你,第二个对付的就会是楚连恪,可偏偏你与慎亲王都陷在其中,楚连恪却身在其外?这……皇上就没有疑点吗?”
惊闻,楚离心下一滞,抵触道:“祖父慎言,皇兄与朕手足情深,万万不会做这大逆不道之事。况且,皇兄若真有这般雄心,只怕这天下早已不是朕的天下。”
剥壳去肉,只剩下这骨,明眼人都能看出个端倪来,可偏偏楚离困在那迷雾之中走不出来。
事到如今,见她如此袒护他,还在为他辩护,上官荆颇有无奈,重重一叹。
也是,从小一起长大,闯了祸都是楚连恪担着,先皇先后罚也是罚楚连恪,楚离这丫头怎会相信楚连恪是个有二心之人。
不过为了楚国江山,该说的,他今儿也得说明了,后面就看她如何抉择了。
“你可知,祖父为何不待见你皇兄?”
“……”楚离摇摇头,这问题,她可是从小疑惑到大。
小的时候让上官齐那小子探祖父的口风,结果上官齐被挂在悬梁上三天三夜才放下来。
后面让大哥去,大哥也是被罚在烈日下站了足足两个时辰。
打那起,她一度怀疑,他祖父是不是嫉妒皇兄的美貌,才不待见的。
“这事,还得从你刚出生尚未满百日说起,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