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事都办完了。
她收回脚,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推门。
没有摸到门边让她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才看向走出的俩人。
衣裳完好,嗯。
脸色挺好,嗯。
就是那唇,咳……
亘浅移开视线:“我们聊聊。”
鹤魇看亘迟的面子上答应了。
看着俩人消失的身影,亘迟有些担忧,以至于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他还是在寅时的时候出去了,本是不想打扰,可聊这么久,他怕阿姊会对鹤鹤不利。
已经被归为恶人的亘浅呵了一声,感慨道:“男大不中留,来,干!”
鹤魇觉得这种位面最好的地方就在于酒好喝了,很纯也很香,入味浓,喝完过夜也不会有酒臭。
鹤魇有了些醉意,就在要歪头靠在旁边亘浅的肩上时,脑袋忽然被一只手托住,转而落入了一个怀抱。
“阿姊你早点休息。”
亘迟声音轻柔,似乎是不想吵到鹤魇,亘浅瞄了眼,挥了挥手:“赶紧给我走,留着碍眼!”
来自单身狗最后的倔强。
鹤魇知道是谁后就安心阖眼。
亘迟将人抱回房间,他凝视着鹤魇的睡颜,眉眼都温柔了下来。
俯身在她的唇上亲啄一下,碰到的湿润让他下意识舔了舔,结果酒味入口,很快的就感觉有点醉了……
鹤魇醒来时感觉有些怪怪的,她摸了摸衣襟,有些微湿。
偏头一看亘迟沉沉入睡,以及飘着的淡淡酒香,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又哭在她身上。
鹤魇感觉衣服这么贴着挺难受的,打了水就开始清洗,在桶里躺了半个时辰,这才舒畅的开始擦掉水珠,穿上亵衣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