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右相来找过尤凭后,第二天就在朝堂里提起了平南战胜的事。
公孙衍自然清楚尤凭的行踪,这么一来公孙衍只能把尤凭请回朝堂。
尤凭对赵家的事从来不置一词,问题转到自己这里,只回一句“未有意见”。
只要尤凭回答了意见,被动的就会是他。尤老爷带着尤夫人和尤老夫人去了始宁休养玩乐,那是尤家的发家地。
尤老爷已经主动的退出了如今的混局,他这一退,宁右相又多了一条被革职降爵的理由。
铭文轩的长廊重新点起了夜游灯,尤凭看了赵知熟睡了,套了外衣叫候在外面的西棋进来。
“大少爷。”西棋嘴里还塞着零嘴,含糊不清的说话,被尤凭看了一眼忙止口。
“在风州都见些什么人”至于为什么尤凭不找辰七,因为辰七只会言简意赅的回话。
西棋会显露感情,他能更好的了解赵知最近的心情。
“除了赵家的人,还去见了风州府官。知少爷说想要知道亚国的律法是怎么施行的。
见的最多的人就是白姨娘,差不多能理事的只有白姨娘了。走前最后去看了赵家宗祠,拜了赵老爷。”
琐碎的西棋讲了一刻钟,尤凭听完后让他回去了。
赵知突然醒了,起身着急头撞到床顶。
“怎么了,才睡过去。”赵知想要伸直上身好和尤凭对齐,但是腰以下都太酸软了。
“模糊听见你和西棋说话。”尤凭上床把赵知抱在怀里,他才出去了一会儿,这是有多不安。
“问事而已,我们睡吧。”赵知听言闭上眼睛,尤凭低头看他,赵知眼珠在转动着。
“或许,你把你想说的想问的都先说了如何”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的赵知一直被尤凭诱导着安慰。
尤凭隐藏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太强了,赵知偶尔因为这样想要对尤凭发火,可是潜移默化的赵知也变得越来越依赖起尤凭来。